“那为什麽说老公好?”他的语气变得冷冷的。阿昌在国境那边曾被警察抓过,四年中他毫不掩饰地恨我。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老公……老公软啊!”我只好回答。   “打嘴!”   我用铐在一起的手别扭地抽自己的嘴巴,一下、两下、三下。   “停!”他指了指屏幕上正在狂热地扭动着的赤裸裸的我说:“看你那个臭动来动去的骚样子,你还说你喜欢软的?再说一遍,喜欢软还是喜欢硬的?”   “女奴隶喜欢硬的。”   “自己去,把你的木头老公拿来。”   “是,昌叔。”   这根被他们叫做“木头老公”的棍子我已经用了四年了,它有三公分直径、大约三十多公分长,一端削出一个把手的形状,另一端的顶上鼓起一个更粗些的圆头。大半截木棍被我的身体磨擦得光滑发亮,我的体液和鲜血把它泄成了深黑色。   阿昌没有让我自己捅,他接过棍子轻轻地打着自己的左手心,我感到一股冰凉的寒气顺着我的背脊升上来。   “这个够硬了吧?”他狞笑着说。   我重新躺到地下,他背对我的脸坐在我的腰上,用手摸索着我洞穴柔软的内壁:“母狗的洞光得像他妈的屁眼一样,老子要揍得你肿得像一个烂桃子!”   他挥起木棍狠狠地打在我的两腿之间。   “啊呀……呃……呃……”我吓人地惨叫了半声,嗓子就被胃里涌上来的酸液呛住了。我的下身好像被钉进了一大段尖木桩,那样的痛那样的胀真不是女人能承受的。   “喊:老公重一点啊,重一点啊!”阿昌轻飘飘地说。   我不敢不喊:“昌叔啊,哎呦……求您别打了,女奴……”话没说完就挨了第二下。   “老公啊,重一点啊!”第三下。   “哎呦,老公啊!”第四、第五、第六下……   “痛啊!阿青痛啊……老公呀……”   我躺在那里冷汗淋漓,我已经痛得不会动了。这个野兽扔开小木棍,拉过我的双手握住上面系着的铁链挥起来,准确地砸在我的耻骨突起上,“轰”地一下我的眼睛里一片暗银色的光,人的轮廓变成了黑影。铁链飞舞起来又是一下,我什麽都看不见了。   我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肚脐下有一团火在烧,又痛又烫。我的神经找不到我的脚,也找不到腿在哪里,我的腰以下彷佛变成了一片虚无。阿昌高高地站在我的脖颈旁边,用脚踢我的下巴,让我的头往後拧过去,我从下面颠倒着看到了我的生殖器。   在投影屏幕上,我看到在我的大腿根处满满地鼓起一个半球形的青肿块,光滑透亮,上面只有一小条被紧紧挤成一线的缝隙,可怜地偏在一边,含着一大颗露珠,我根本找不到我的尿道口在什麽地方。在阴埠上面一点是一个黑红色的大血包,我觉得里面的骨头已经被铁链打碎了。   现在阿昌才开始脱裤子,他扒开我瘀血的裂缝把他的器官蛮横地挤进来……   “爸爸呀……”我肿胀的肉团夹紧了他肉柱的根,我在剧痛中抽搐着收缩起来,使他兴奋得在我身上乱吼乱叫。他故意把自己完全拔出去,然後再回来往我受伤的地方乱撞;他把自己坚硬的骨骼压紧我的血肿,拼命地左右摇晃着。   “爸……呜啊……我、我个……轻轻点呀……”我不知道我在说什麽,我也不知道他在我身体里做了多久。   ……   最後这一段,是我趴在地上断断续续地写完的,我觉得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憋得我胸口发痛。我的肚子浸在一大滩水里,是我一趟一趟流出的冷汗。主人对我说,我写得不错,今天就到此为止,下面该让别的弟兄玩玩我被打肿的了。   “阿昌,把她弄到你们房里去,告诉大家努力些做,不到半夜不要让她空下来。”至於是不是明天就把我穿到木桩上去,主人说他还要想一想。   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之二:裸虐   受燃香烙烫,母狗林青青写於婉转悲泣中   我身高一米六七,结婚那一年体重五十公斤,可是我丈夫为了满足他一点点的虚荣心,总是跟别人说我有一米七零。看得出来我还不算真正的骨感女孩,不过我对自己的体形一直蛮有信心,四年前,我在洗澡的时候总是对着镜子翻来覆去地研究自己细软白腻的腰肢。相反,那时我的乳房倒一直是小小的、尖尖的,乳头永远软得像桃花花苞,就连高潮的时候也是那样。   我的丈夫奇怪地迷恋我的脚髁,他说她们细得像小鹿,他只用麽指和食指就能圈起来,这当然是哄人的。做爱时他不是揽我的大腿,而是把我的长腿屈回来握住我的一对脚腕。K城是个温和的城市,夏天我喜欢穿碎花长裙,不过为了照顾老公的眼睛,我总是光裸双足穿细细吊带的拖鞋,涂透明的指甲油。结婚後我不断地找茬跟他吵架,可是独自一人时默默地看着自己起伏有致、晶莹如雪的脚背,幻想着小涛的大手摸在上面,会觉得蜜汁热热地渍透了裙下裹紧我身体的丝绸花边。   我学的是农林专业,毕业後进了一家热带场物研究所。我不是一个好雇员,整天不做什麽事,当然那里也没有什麽事需要我们做。我的家庭背景使我有一个比较宽裕的生活,至少不必为生活操心,这只是一个不言自明的事实而已。在圈子里我没有像别人那样跟酒廊老板娘或者走私车商人搞在一起,就已经够让我父亲骄傲的了。   我每天开一辆朋友借给我丈夫的日本车上下班。我现在的主人动手的那一天晚上我正在环城干道上,旁边车子不多,有一辆奥迪插到我的道上,几分钟後它突然减速,我本能地踩刹车,後面的三菱吉普不轻不重地撞了我的车尾。   三辆车都停了下来。如果我是个训练有素的警察,也许会想到前面那辆车不该停。从後面下来的中年男人本来板着脸,见到一个俏丽的大姑娘便甜蜜地笑了起来。菲腊把这一切装得很像真的,他是我主人的重要干部,T岛人。後来他曾经足够变态地连续折磨了我一个星期。   他说:“不好意思呀小姐,我愿意付修理费。”奥迪车上的人谈笑着从我身後走上来,我跟本就没在意。然後我觉得臀部被轻轻地刺了一下,我只来得及稍微有些奇怪就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我背着双手躺在水泥地上。看着自己赤裸裸的胸脯和光顺的小腹边缘露出的黝黑的体毛,我差不多以为是我又在做那样的绮梦呢!不过和梦境比起来,旁边的几个男人就显得太真实了些,他们正带着毫不掩饰的兴趣注视着我的身体。我的脸红了,这真的是我成人後头一次赤裸在丈夫之外的男人面前。   我在地上扭了一下身体,手腕在背後铐得很紧,我注意到我的脚也被一副闪着银光的铁铐锁在一起。我开始想起了撞车的事,跟着想到了许多劫车劫色杀人的新闻,我想这回肯定轮到了我,我多半会被强奸,而且搞成这样,恐怕是要送命。   我的心在跳,全身在出冷汗,但我还是能控制住自己,我以在那样的场合下一个年青女人所能有的冷静问:“你们是谁?”其实他们是谁都无关紧要,我只是觉得要说点什麽。   中间那个老人开始说话,告诉我他是谁,我在什麽地方。我第一次凝视着将在以後四年中决定我生死的主人。   他说了他的弟弟半年前在境内被捕,事後估计他弟弟的手下就混进了警察。   那以後他本人亲自回到国内四处活动,最後在一筹莫展的情况下决定绑架我。   他告诉我,他会向我父亲和我丈夫建议,请他们为他弟弟设法开脱。他说,只要能救出他弟弟,他决不会伤害我,现在他只不过是需要我帮忙录一段带子。   另外两个人尽可能文雅地把我扶起来,给我打开了身後的手铐,手腕上的皮肤已经被磨掉了一圈,看到血我才觉的痛。他们压住我的膝弯让我跪到地上,我服从了,然後有人递给我一张当天的报纸,示意我举在乳房下面的肚子上,这样可以表明我在今天确实还活着。报纸不是M文的,我的主人一向谨慎。   新进来一个人用手提摄像机给我录像,让我念了一段简单的话,大意是我现在很害怕,如果父亲珍惜我的生命,请按照绑架者的要求做。摄像机围着我一丝不挂的身体转了一个圈。   我脚上的铁铐也被打开了,只拿来了一件睡衣,其它什麽也没有。我默默地当着几个男人的面前把自己裹在里面。这里是一间裸露着水泥墙体的空旷的地下室,赤足走上十多级楼梯後,一座三层的设计漂亮的建筑物出现在我的眼前。M国的太阳光线强烈耀眼。   我被软禁在别墅二楼的客人房里生活了八天。套房带卫生间,衣橱里挂着整齐的换洗衣服。我能见到的唯一一个人是为我送饭的女佣,她甚至每天为我换床单。到第九天的中午把我重新带回了地下室,像是个头目模样的人命令:“把衣服脱掉,脱光!”以後我知道他就是阿昌。   我感到血一下子涌到脸上,我没有动。阿昌没有再多说一个字,他只是一拳打在我的胃部,我连退两步坐到了地下。阿昌上前不慌不忙地踢我的肚子,他面无表情,像一架节奏准确的机器。   我用手去挡他的脚,怎麽可能挡得住!我受不了了,一连声地喊:“我脱,我自己脱,我脱光。”他像是根本没有听见,一直打得我滚到墙角里缩成一团才停脚。   我就在那里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整个平坦的腹部已经全都发青了。   “鞋!”   我把他们给我的平底布鞋也拉了下来。   原来这间地下室的铁门里面还有好几进深,就连我这样的女孩也能看出里间是一个拷打人的地方。屋子中间有一座闪着银光的不钢台面,在旁边放着一个不大的煤气炉和几个大水桶,一些铁链和钩子从屋顶上高高低低地垂挂下来,墙面和地面上好像没什麽规律地固定着不少铁环。水泥地刚刚冲洗过,湿淋淋的,但是墙上块状和条状的黑色印迹,恐怕是乾结的血吧?   我很害怕,被阿昌踢伤的肚子和腰又痛得厉害,当有人说“跪下”的时候,我毫不抗拒地跪下了。这时我才看到那个阴沉的老人°°我的主人,一直坐在屋子一头的一张旧藤椅上,我正正地面对着他。   “你的老子住进了医院。你不用紧张,他是装病,既不接电话也不见客。你老公也请了长假,手上的案子都交掉了,他还交了申请要调到别的处去。我的弟弟被换了看守所,弄到什麽地方去了都不知道,卷子马上就要转给公诉人了。”   他慢慢地说:“你老子真有决心啊!”   “女孩,过去有多少人每天早上睁开眼想到的头一件事,就是怎样来杀掉我们兄弟,可是到最後都不是我们死。刚刚有了一点基业……这一回我弟弟是真的要死了。”我的主人停了一阵:“阿昌,你们来吧!”   他们很容易拖我起来,可是他们像猫玩老鼠似的下令说:“站起来,自己躺到台上去!”   我是一个全身上下也寸缕未着的年轻姑娘,周围站着五、六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我能怎麽做呢?也许我只能放声大哭吧!我紧咬嘴唇强迫自己动作起来爬到那张台面上去,尽量不与旁边的目光接触。钢制的表面冰凉刺骨。   後来我的主人告诉我说,那天他的确有些佩服我的镇定:“那间屋里有多少女人碰都没有碰,她就像杀鸡杀鸭一样吵。”   他们把我的手和脚大大地分开用皮带固定在台边,大家纷纷开始脱衣服。我把头偏向一边,闭上了眼睛──我的爱人啊!   他们摸我的身体,摸我的生殖器,用劲地掐我的乳头。   “小婊子,奶奶太小了!”一个光溜溜的身体压了上来,带着浓重的烟味吻我的嘴唇。在下面他跟本没有什麽准备就往我的阴户里撞进来,我奋力扭动着屁股躲开他。阴茎在我的口子上乱顶乱捅了一阵後退了出去,周围响起了哄笑声。   我感到他拉开我正哆嗦着的肉唇,试了试我的洞穴的位置,然後这头野兽把几个手指并拢在一起,狠狠地往我因为耻辱而紧缩着的洞口捅下来,他是用足了力气的,只有一个手指插进了我的阴道,另几个指头卡在我娇嫩的开口上,我想他把我的粘膜撕裂了。我在疼痛和愤怒中大声尖叫起来,他竟然曲起埋在我体内的那个手指,指甲割进了我的肉壁里,然後,然後他向外拉出去……   我不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处女,我已经嫁为人妇,性交对於我和我所爱的人来说都是一件甜美的事,我不仅仅是愿意、我是渴望和小涛在那怕是地板上蜿转缠绕整个夜晚,我的肚腹中甚至已经为男人孕育了一个小种子,可是我从来不知道人和人的性关系可以是这样的暴虐。   我再也不敢挣扎了,听凭他再一次用阴茎晃来晃去地试着。最後他闷哼了一声,粗大的器官强硬地插到了我的尽头,我只觉得痛。   他动呀动呀,丑恶地呻吟着,他停下的时候,我能感到他灼热的肉在轻轻地抖。“哎呀……哎呀……出来啦……出来啦!”他叫得比我惨痛的呜咽声还响。   “丢那妈,臭比木头还乾。”他让开位置的时候骂骂咧咧地说。   第二个、第三个……到第四或者是第五个的时候,那人在下面笨拙地弄了半天。   “小许,你妈没教过你怎麽弄吧?”   “这个没你妈那麽大,找不到洞洞了?”   “射到婊子肚脐眼里去吧!”   ……   许多声音下流地笑骂着。   我微微地睁开眼睛,弓着腰伏在我身上的是一个最多十五岁的少年,孩子一样的圆脸涨得通红,小小的胸脯上挂满了汗珠。我的心软绵绵地跳了一个空,我知道事情坏了。   这个小家伙什麽也不知道,他的第三下只走了一半就一塌糊涂了。他还以为女人都是这个样呢!那些可恶的老家伙立刻就发现了。   “来啦,小婊子发情了!”   “真的,小东西都翘起来了。”   “真没看出来,文文气气的大姑娘,蒂头挺得像个小鸡巴!”   “她的翻得像猴子屁股!”   ……   我的轻轻松松地把下一条肉柱放了进来,然後紧紧地环绕住它,狠狠地一下、一下、再一下,我真的停不下来呀!我和我身上的男人一起颤抖、一起哀叫出来,我知道我的下半身正在像波浪一样为这个畜牲起伏着。我的涛涛……你知道你从不招惹人的小妻子在受着什麽样的苦吗?   女人怎麽会这样痛,这样羞,同时这样地渴望着他们的肉呀……   这个人泄出的时候,我已像疯了一样,我的背叛的身体只用了十几秒钟就搞垮了再下一个上来的人,然後我就失去了大部份的知觉,但是我知道他们一直在爬上来。   我打着寒颤睁开眼睛,一大片冰凉的水花正在我的脸上炸裂开去。我的气管里又酸又痛地全都是水,喘不出气来。後来有人说:“卖卖得差不多了,下来吧!”   我朝这个人看着,呆呆地想了半天这句话是什麽意思。我真的不是在有意地违抗他,我只是根本反应不过来。我看着他手里的皮带挥起来在我的乳房上一掠而过,我看着自己白白的肉体上绽放开一道赤红色的裂口,却好像只是被撞了一下,并不怎麽痛,我也不觉得特别害怕。   我听任他们把我提起来放到地下,原来我手和脚的束缚已经被解开了。我软软地跪伏在水泥地上,他们再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上半身向上拉直,我这时才看到了自己大腿里侧淋漓污秽的男人的精液,乾结的和正在缓缓流淌着的,斑驳地粘附着灰土,还有一股血迹在腿肚子上分出了几个叉道,末端溶化在粘液中变成了血丝。我一侧的大阴唇上有一个撕开的裂口,那些灰白柔软的稠汁正绵绵不断地从我已经合不拢的缝隙中挂下去,“啪”地落到地上,拉出几条亮闪闪的丝搭在我的阴毛丛中。   我的主人盯着我的脸,我想他一定看到了使他满意的东西:散乱的黑发、肮脏的汗迹和泪痕,还有我凄苦绝决的眼睛。我那时的精神已经遥远而麻木,他说出让我事後回想起来才战栗不已的判决:“你每天都要这样被我的手下操,直到你做不动了,你才死。除非我弟弟被人放出来,每天为我的弟弟念几遍佛吧!”   主人捧着他手里的茶杯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走出门去。安静了一会儿,阿昌抬起我的下巴问:“上面还有十来个轮班的弟兄呢,你的警察老公干过你的小屁眼吗?”   直到第二天清晨我才终於是独自一人了,临走之前,他们把我的手又铐在一起,给我的脚上钉上了一副链子很长的脚镣,盘成链环的铁条比我的食指还粗。   我大睁着眼睛仰天躺在冰凉的地上,脑子里一片空白,什麽也不想,一个上午没有挪动身子。一大摊粘滑的液体从我的屁股下渐渐地渗出来,我觉得同时还在流血。我的小肚子里好像被塞满了一麻袋碎木屑,很胀、很重、很麻,就算想动也无处用劲,可是不论前面还是後面都并不怎麽觉得痛。   不,我的老公没有这麽干过。这一夜中大概确实有许多人扒开我的屁股在我的大肠里射了精,可是我对这本该是十分痛苦的第一次并没有留下什麽记忆,那天在情欲的高潮过去之後,我的意识始终没有完全恢复过。   等到我写完上面这句话,主人咳杖了一声,示意我停下来。与上一回一样,他一直着迷地看着我组织出一段又一段的文字。   这是他想出的侮辱我的新游戏,让我自己写出我悲惨的故事。我写了一个开头的那天可能是在十二月,而现在他们告诉我已经是2001年了。   上一个漫长日子直到深夜才结束:大家一直在尽力地折磨我被阿昌打肿了的   阴户。最後把我拖进地下室最里面的铁门,那里还有二十多平米的面积,是主人用来监禁他不喜欢的人的。室中的一半像兽笼似的被铁栅栏隔成小间,另一半的地面上有五到六个方形的铁盖。   小许掀起了其中之一,露出一个方方正正的水泥坑,长宽大约只有六十公分吧,稍微地深一些,可能是八十多公分的样子,底平面上有一个盖着的排水口。   我很熟悉这个坑,这四年中有四分之一的时间我就待在里面。   小许现在已经是一个十九岁的英俊青年了,我想他经常意识到我的身体是他的第一次,这有时反而使他对我比阿昌还要狠。他恶谑地叫我“光屁股姐姐”。   “光屁股姐姐,”他嘻皮笑脸地说:“你在里面又要住上一阵子了,把这个塞到里去,只有靠它来安慰安慰自己了。”这个坏蛋竟然把那条“木头老公”   都带下来了。   我接过来略略屈腿弯腰,把木棍插进身体里去,我的阴户虽然胀痛着,但还算湿润,不太困难地插到了底。他还要把我的手铐到背後去。   住在里面只可以有两种方法:一是屁股坐到底,曲起腿挤在胸前;二是先跪好,然後坐在自己的脚後跟上。无论是哪一种,当铁盖压下来的时候都必须得低下头,从侧面看可以把自己想像成一个“h”形或者“Z”形,不过h的一竖上半截是折过来的。然後就是完全的黑暗,你的肢体跟本就没有什麽活动的馀地,必须保持同样的姿势直到下一次有人打开顶盖。   为了不透进光线和声音,盖边围着橡胶垫,在里面就靠下水道的缝隙换气,人很快就会喘不过气来,再加上M国的炎热气候,闷在里面真的是很难忍。每天会开一次盖给我喝些水,如果他们愿意的话,也许再喂我几口饭。   不这样做我就会死,不过不清扫这个坑洞并不会使我死,在长期囚禁时可能要过上一个月才会用水冲洗一次,顺便算是给我洗澡。可以想到在这一天之前洞里是一种什麽情形。   一直到昨天晚上才把我拖出来,我的整个身体已经麻木得完全没有感觉了。   为了今天能看我再写一段,主人让他的两个女佣把我在浴缸里用温水泡了一个晚上,再努力地为我按摩了全身,我各处的关节才算有点松动。   这才不过一个来月而已,有一年夏天我曾被连着在洞里关了六个月,只在有人要用我的身体寻欢作乐的时候才放我出来,当然先得拼命把我的身子洗乾净。   在那样的情况下,我很快就丧失了时间概念,我跟本就不知道在完全的黑暗中是过了一年还是一天。剩下的唯一一点祈盼就是能有男人想到来操我,让我能够伸展一会儿四肢,呼吸一点新鲜空气。   主人说:“连你乾瘪得像核桃似的小屁股头一次见红都不记得了?那时候阿昌他们可被迷得不轻啊!用那个弄几下,自己去想想吧!”   今天是小许代替阿昌陪着主人守在我旁边,一开始他就让我把那根棍子塞进了阴道里,每当我写到被人奸污的地方,他们就说:“停下来捅几下,那样写出来才有味道。”   我扶着桌子勉强站起来。在公开场合是严格禁止我坐的,我只能双膝着地的跪着,经过这麽几年,我膝盖上的茧已经厚实得像我的脚掌一样了。今天主人特别允许我坐在他的椅子上使用他的大台面,因为我已经衰弱得不太跪得稳了。   我趴到地上把屁股高高地翘起来,扭曲身体把棍子插进肛门里动作着,然後   嘟嘟囔囔像念经似地说道:“哎呦……啊……好硬啊……好凶啊……女奴隶不行   了……小里都湿了……啊……啊……受不了……求求你了!“   这种把戏我已经给他们演过不知多少回了,可他们还是照样看得津津有味,男人在这种地方真是无聊。   捅到主人满意为止:“好了,回到开头去接着写吧!”   回到开头。被轮奸了一天一夜的我在地下室里躺到下午,然後就被押出别墅的院子,让我赤条条地在光天化日之下拖着铁链一直走到山坡下的士兵营地。只这几百米路,我细嫩的脚腕就被脚镣的铁圈磨掉了皮,我从未在户外裸行过的纤足更是扎满了木刺和碎石。   我在那里过夜,早晨再带我回别墅。   一直到第十天,每天就是这样。我的主人对他的士兵们做了一点限制,每个晚上安排近二十个人,一人二十分钟,五十多人的队伍在这些天里可以在我身上来回地轮过四趟,白天在别墅这边的保镖就完全随他们的便了。   才到了大约第三天,我对没完没了地抽插着的阴茎已经毫不在乎了。我在床上或者地上躺下,差不多是本能地分开腿,无聊地看着他们一个一个地爬上来又滑下去。谁想要肛交,拍拍我的屁股做个手势我就翻过身去摆好标准的姿势;要口交,我便爬上去将他含在嘴里。性欲和高潮当然是根本谈不上了,那种感觉大概可以和每日的排泄相比。   要把女人变成娼妓真是一件容易的事,不管她曾经是多麽的敏感和羞怯、曾经受过多麽良好的教育。对於一个女人来说,在与二十个不同的男人进行过二十次性行为之後,再增加一个或者一千个都没有什麽太大的不同了。   再过几天就连做娼妓都很难,我的阴道和肛门被男人磨擦的次数太多,先是红肿充血,然後就完全溃烂了。男人的东西像烧红的铁条一样刺进来,再带着我的血肉拔出去,只要三、五下我就会痛昏过去,他会继续用劲地弄,直到硬是把我痛得醒转来。幸运的是,多数人看到那种鲜血淋漓的样子就会让我把他们吸吮出来,但是总有几个人就是喜欢在血水中做。   不记得是第九天还是第十天,主人在营地里对士兵们宣布说,他要赏钱给还愿意使用我阴道和肛门的人。那天我把嗓子完全哭哑了,有五、六天发不出一点声音。   那几天中我可能做尽了一切女人能够为男人做的事,最怪异的一种方式我不仅从未听过、从未做过,我根本就没有想到过那事是能够做的,有人竟然想到而且真的做到了°°在我的膀胱里射精。他很努力地把生殖器插进了我的尿道里,顺便撕裂了那里的肌肉,我真不知道自己的尿道还能够扩张到那麽大。   虽然很痛,但在尿道里被人干还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尤其是他抽出去的时候,有点像是憋急了突然释放出来似的。   这样的十天结束之後,我的前面後面都在流血,总算允许我在地下室的铁笼里安静地躺了几天,每天给我注射最新一代的抗菌素。开了这个头以後就再也没有停止用药,一直持续到现在,否则像我这样每天皮破肉烂地在地上滚,恐怕早就感泄得连骨头都烂成一摊脓血了。   距离我主人家的别墅十公里远的腊真是这个区的行政中心,有一条公路横贯镇中,路两边一共有三座砖结构的建筑。一座是区政府的办事处,一座是军营,里面住着我主人的另一半战士。还有一座在路的一头,是我主人出钱建的学校,其它就全都是竹木搭建的普通民居了。从理论上讲,我的主人应该在这里履行职务才对,不过大多数时间是菲腊守在这里当他的代表。   两吨半的农用卡车在山间公路上开了大概一个钟头,一直开到镇子一边的空场上,这里一向聚集着不少前来做小生意的各寨乡民,是一个自发形成的集市。   换上了当地民族服装的保镖们把赤身裸体的我直接推下地。休息了几天,我的身体稍稍有些恢复。我的手在身後铐着,脖子上挂着一块大木牌,上面写着:“我是女WAGONG,我是母狗”。   “WAGONG”是从这里偏西一点地区的一支武装政治力量,几年前在政府军的进攻下遭到失败,现在已经改名为WA族自卫军了。   WA族自卫军在当地的名声很不好,经常有他们抢劫杀人的传闻。有人对着人群喊:“我们是从莫岩寨来的。这个女人是WAGONG三支队司令的姘妇,被我们抓住了。我们把她带到区里来叫她受点苦,让大家出出气。”让我背靠树干站着,用绳子一圈圈地把我捆得笔直。   要折磨女人,扎她的乳房是免不了的,刺女人乳房也不需要很粗、很硬的东西。姑娘的乳头太敏锐、太柔弱,他们已经准备好了细细的钢丝。我永远也形容不出年青姑娘绵软湿腻、像小场物一样的乳头被那麽细的尖刺穿透时的苦楚。它刺激的可不是我表层的皮和肉,它是那麽的细、那麽的韧,能够顺着女人的泌乳管一直滑进乳房中心,深入到我紧密粘连的腺体内腔里,然後哪怕只是把它轻轻地转一转,捅一捅……不是女人,你真没法想像那时人受的是一种什麽罪。我都不能说那到底是痛、是痒,还是有火在烧,只觉得连身体深处的心肝肠胃都抽搐得绞在了一起,想喊都喊不出声来。   “求你们了,求求你们……”我气喘吁吁地哀求着:“来操我吧,别再扎了……要我干什麽我都答应呀!别……受不了呀!”   他们喜欢这样,钢丝拔出去再插进来,再拔、再扎,就把这样单调的事情无穷无尽地做下去。我胸脯上细嫩的肌肉像小虫子似的扭来扭去,先是眼泪,再是冷汗,我的嘴边挂满了唾液,两腿流淌着尿水,然後就连阴道里也抽搐着分泌出粘汁。   那时候,无论要我做什麽我都会去做,真的,无论什麽。可是没有人要我做什麽,他们只是要我苦苦地痛。   周围站了一大圈的人,大家像是在看马戏表演。我的头低垂在胸前,闭着眼睛。“这一切什麽时候才会结束啊?”一睁眼就看到我被黝黑粗大的手指紧紧握住的小乳房,在钢丝下瑟瑟地抖。   “停一停啊,亲哥哥呀,亲叔叔呀,哎呀,停一会儿吧!”   他们停下了:“小母狗,换一个花样玩玩?”我只求能喘一口气就好,我拼命点头。   新的花样是竹签,有人已经削好一把了,两寸来长。用手掌托起我的乳房,往乳晕上用力扎进去,只剩一个小尾巴露在外面。再拿一根,转过一点角度再扎进去。四、五支竹签把我的乳头围在中间。这才只是开了个头,我眼睁睁地看着小小的签子绕着圈扎满了我的两只乳房,她们现在看起来像是一对血淋淋的小刺,真可怜。   把我解开了,我坐在大树下发呆,想吐。阿昌握住我的一只手看:“整整齐齐的手真好看啊,读了那麽多书,从来没挖过木薯吧?”   我的指甲修得很认真,很尖,这十来天还没被他们糟塌掉,铁钳可以很结实地夹住她们。把我的一双白晰纤细的手捆紧在树干上,第一个被挑中的是我右手的中指。阿昌握紧钳子向外用力,我便看到我的指甲片与它根基上的肉脱离了开去,泛起半圈鲜血。阿昌摇晃着钳子,再把它往回推回来,我尖叫了起来。他再拉,我的指尖就只剩下淌血的嫩肉了,还掀起了一块肉皮。   阿昌把连着血筋和肉丝的指甲给我看,扔掉它,再夹紧我的食指。   他一个手指也没有放过,然後告诉我说:“等着吧母狗,下午就轮到你的後爪了。”   中午强迫我独自跪在大太阳下面,铐在身前的双手从十个指尖上往下滴血,插满着竹签的一双乳房像是两个种遍了树苗的小山包。两个什麽也没穿的当地小男孩一直跑到我身边来,好奇地盯着我的胸脯,其中一个伸出一个指头碰了碰我乳尖正中插着的那根竹签,用华语问:“你不痛吗?”   保镖们在树荫下休息、吃饭,悠闲地准备着下午再干一场。   按照阿昌他们的命令,我坐在地上往前伸直腿,把手捆到身後,镇上没事的人们又一圈圈地围了起来。脚趾甲不太好夹,不过这难不住巴莫,他只拿一把普通的水果刀插进我的趾甲缝里往上撬开,然後便可以用钳子轻易地拉掉它。他拉掉一个,我“哎呀!”一声。   这一回他给我留下了两个大脚趾。他在地上摸了一阵找到两根上午剩下的竹签,先用劲插进我的趾甲缝里,再顺手侧过手中的铁钳一下一下地往里面钉,我的心痛得一下一下地往喉咙口跳。我忍不住张嘴,涌出来的都是胃里酸苦的水。   现在大家聊着天、笑着,若无其事地把粗铁丝套在我刚被插进竹签的大脚趾根上,用钳子把接头拧起来。已经很紧了,可还是一圈一圈地拧下去,直到铁丝整个地卡进了皮肉深处,然後再去拴上另一个大脚趾。我在我自己喊痛的间隙中听到了趾头里“卡嚓、卡嚓”的断裂声,不知道断的是竹钉子还是我的骨头。   留出来的铁丝接头和麻绳绕在一起,把我往树上拉上去,一只脚挂在一侧的树杈上,而另一只脚挂到另一侧,直到我的头顶离开地面。   承受我全身重量的两个脚趾像是断了似的痛,我的脸被涌进来的血液涨得通红,全身却一阵阵发冷,汗水像小溪一样倒灌进我的鼻孔和眼睛。有人用粗糙的手掌使劲磨挲着我朝天大大地展开的生殖器,他的尖指甲从我大腿根上胖乎乎的肉缝里划来划去开始,一直搔到我中间的肉唇下面。倒挂着被人抚弄的感觉使我从心底里发抖,他们哄笑着,然後皮带“啪”的一声抽在上面。   “妈呀!”我惨叫,身体不由自主地乱扭:“脚啊!哎呦……我的脚啊!”   紧跟着我叫出了第二声。   他们停一会儿,让我好好体会一下全身各处的痛,等我刚有点平静便再往那里抽上去。   闷闷的痛,闷得人要发疯,我又尖叫。   他们就这样打下去,打到我再也没有力气叫出声为止。失禁的尿水漫出来向下流进我自己的嘴里,而我的胃液和口水一直浸透了我的头发梢。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地上,我害怕地看到我的两只脚的麽指已经被拉长了一半,我觉得我的阴户已经从中间分裂成两半。天还没有黑,我的苦难还没有完,保镖们得意地笑着告诉我说下一回会更难受,可是我已经连害怕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一次我的两个大脚趾被并紧在一起拧上铁丝,又把我倒吊回去,我无力地向下仰着的头距离地面半公尺高,我的胸脯离地一米不到。阿昌抬腿准准地踢在我一边的乳房上,我的整个身体向後荡过去,沉闷地撞在树干上。与此同时,我用惊人的力量向上曲起了身子:我的胸脯!我万箭穿心的软软的胸啊!   我的身体向站着的阿昌摆回来,他提起腿再踢到我的另一个乳房上。   当天晚上我是在腊真的军营里渡过的。其它都算不上什麽了,最悲惨的时候是士兵们掐住我的脖颈把我向下按在床边上奸污我的肛门,我的已经像是烂果子一样流淌着汁水的双乳被挤扁在中间,我能感到里面同时扭动着十几个竹尖。   一共让我在腊真待了四天,每天早上把我赤裸着带到市场上,当众狠狠地折磨了我四天。第二天用竹片抽烂了我的全身,满身的肉里都刺进了折断下的细竹丝;第三天用烧红的铁条逐个逐个按进我被竹片抽翻的裂口里,说是给我止血。   等到这天晚上我已经变成了一个血肉模糊的肉团,没什麽男人还会碰我了,於是拉着我跪起来背靠树干捆紧,两腿分开在大树两侧,中间塞进一张小板凳,板凳上放了盏酒精灯,点着的火苗正好舔着我的阴户口,烤得一对大阴唇里一颗一颗地往外冒油珠,“吱吱”响着往下滴,我额上就一层层地往外冒汗。   一直把我烤到半夜,下半夜把我掉过头来,还好到那时我的阴户已经只麻不痛了。这回让我抱着树跪下朝外露出我的屁股,大家调整了一会儿,把酒精灯放在正好能烧到我肛门口的地方。   第四天阿昌只用一把钢丝刷子就足够了,他握着它从我皮开肉绽的胸膛往下重重地刷到大腿根。只这一下,闪亮的刷毛上就挂满了丝丝缕缕的断筋和碎肉,然後守着一个酒坛的巴莫再把当地人酿的土烧酒浇在我身上。我痛得哭叫着翻啊滚啊的,他们几个人都按不住我,後来就往泥地上钉进四个木桩,把我的四肢捆到上面。他们可以非常放松地用尖利的钢丝扎遍我的每一处伤口,用酒腌透我的烂肉。   对後面的这几天,我能记起来的就是无边无际的、让人发疯的各种疼痛。还有不知是在哪一个晚上,我突然地从昏沉中清醒了几分钟,看到天顶上有一颗很亮的星星。我很奇怪地想到,这几天的情景肯定都被主人叫人录下来了,要是给戴涛看到,不知道会使他多伤心呢!“对不起呀小涛。”我这麽想着,又陷入到昏沉的迷雾中去。   从我的主人以後给我放的录像里看到,我一直紧闭着眼睛,每当烙铁烫在肉上或是烧酒淋到身上的时侯,就像是一条菜青虫那样地扭着,同时含混地发出一点“呜呜”的声音。   等我再有记忆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主人别墅的客房里,主人让他的黄医生很认真地为我治伤。他用最好的烧伤药勉强保住了我的大阴唇。当主人来看我的时候,我挣扎着爬起来,赤条条地跪到床前的地板上。   “好好养伤吧,阿青。”我的主人和气地说:“过个十天半月能走路了,再让阿昌陪你到外面几个寨子里转转。光是腊真一个小镇哪里够啊!”   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之三:裸示   百记鞭挞後,婊子林青青写於周身剧痛中   黄医生当然也没有放过奸污我的机会,他把我洗得乾乾净净,至少在这段时间里我是属於他一个人的。我并不特别讨厌他,在经受了那麽多天的惨酷折磨之後,他干我的时候总算还让我躺在洗过的床单上,而且他事前还多少会摸摸我的身体。   这样懒散地养病的日子,主人当然不会让我多过。等我的体力刚有点恢复,能够起身摇晃着在院子里走上几圈,便有人来告诉我说,该是出发去各个寨子的时候了。   我本以为我会吓得发抖,但是真的到了这一天也就没什麽可怕的。几个人忙乱了一阵,给我全身锁上了前面说到过的那一整套铁链,再把那块写着“我是女WAGONG,我是母狗”的木牌给我挂上脖子,阿昌领着五个人把我带出了主人的别墅。   其实当地有不少寨子是可以开进汽车的,但是我的主人要的就是我被赤裸裸地驱赶着示众的样子。他要我用柔弱的身体拖着十多斤重的铁链,赤着脚一步一步地走遍他的领地。保镖们的心也的确是狠,还没走出院子的大门,他们手里的皮鞭就“啪啪”地响着落在我裸背上了。   我就这样慢慢地穿过了山坡下面的莫岩寨,阿昌他们没让我在这里停下。村民们有些惊讶地站在屋檐下注视着我赤裸裸的胴体,这几天他们多少知道一点:我的主人正在对一个女人复仇。   那麽我觉得羞辱吗?几乎不了。在我过去所习惯的文明、法制的生活里,女人赤裸在人群中是一件可怕的、异端的事,仅仅只是去想像一下都会使人心生战栗。而在这炎热、肮脏的蛮荒之地,似乎没有什麽事是不可能的,女人可以被所有人当众轮奸上一整夜,然後再被竹篾片抽打得皮开肉绽,和这些比起来,我身上什麽也不穿在男人眼前走走路,只能算是件小事情了。   就算一开头我的脸颊多少还有些发烧,我的注意力也很快就转移到我的腿和脚上了。才走上对面的山坡,我被磨烂的脚腕和脚掌已经被鲜血泄成了红色,每迈出一步都像针扎一样痛。而且我一刻也不能停,跟在後面的人就等着我有一点不听话的表现,好有机会再多抽我两鞭。   走进一座村寨便叫我在空地上跪下,他们去找寨里的头人,让头人把村民集合起来,告诉男人们这一天一夜可以随意地享用我的身体。M国这一带的民族对这一类事似乎并不怎麽在乎,万一乡民们因为木衲而不太踊跃的话,带我的保镖还会用一些小礼物:酒或者子弹来鼓励他们。反正最後大家总会兴高采烈地在我的身子里无穷无尽地弄下去,就像在过一个节日。   等到第二天晨,还压在我身上努力着的人已经不知道是在试着他的第几回了,甚至会有母亲带着她才十岁多一点的儿子蹲在我的两腿之间,鼓励着小男孩勇敢地做他的第一次。   在大一点的寨子里可能会持续到第三天,在确定了每一个想做的人都在我的身体中至少射过一次精後,阿昌他们会把我分开两腿倒吊起来,抽打我已经让人惨不忍睹的阴户,用小竹签反来覆去地刺我的乳房,然後用竹片抽我的全身,用很细的铁条放在篝火中烧红了烫我的肚子和大腿。最能赢得围观者赞叹的肯定是最後烙我大小阴唇的那几下,就是重复一遍我在腊真所遭受过的简写版,只是程度要轻一点,使我在下一天还能爬起来再走下去。   这一天晚上,如果阿昌心情好的话,他可能会允许我在寨子里的空场上躺下来。这样等到太阳升起,虽然我又累又痛,在他们的皮鞭和拳脚下还能勉强爬起身来再走下一段路。   东南亚的太阳在我的头顶上灼热地照曜着,淋漓的汗水腌渍着我皮肉翻卷的伤口,阿昌特别关照不要把我乳中埋着的竹钉取出来,我在路上一直带着它们,等到下一个寨子受刑时再拔出,然後当场往皮开肉绽的伤口里重新扎回去,扎两三根我就要痛死过去一回。   有人好心地告诉我,走路时不能把脚镣拖在後面,要把铁链提起来握住,这样脚腕会好过一些。我说过,给我手上戴着的链子也很长,我也得费劲地把它提在手里。在一个村寨与另一个村寨之间的山间小路上遍铺着尖利的碎石块,我就这样拖带着一大堆铁器“哗啦啦”响着走在上面。   在无聊的路途中,男人们想尽办法拿我开心,最容易想到的是叫我趴到地上四肢着地朝前爬,再往肛门中塞进一根长长的木棍。有一次,我甚至这样在背上骑了一个人爬上了一座山顶。更残忍些的主意可能是拣块大石头拴到我脖子挂着的木牌上,坠得我的头一直垂到胸口。   在经过一个寨子的时候,有人找来两个给牛挂的铜铃铛,把它们系到我乳头正中始终插着的竹签尾巴上。後来我的主人很喜欢这个想法,这可能使他回忆起了放牛的童年时光,他还在我的身上更加地发挥了一下。   随时都会有人把我叫到路边停下来为他口交,因为我已经满身都是伤痕和污秽,大概只有在涉过小溪时叫我洗过身体後才会有人来玩弄我的阴户和屁股。一般是,大家懒洋洋地躺在树荫下休息,没人对我还有兴趣,阿昌便会叫个人砍一段粗糙的树枝交给我,让我独自跪在太阳底下进进出出地折磨自己的阴道。   那时的我像梦游一样高一脚低一脚地走着,阴户里或是肛门中很可能还伸出着一条柴棒。前面的山腰下又出现了一座翠竹环绕的新村寨,我终於可以停下这双又痛又软的腿脚了,只不过紧跟着的又会是一场狂热而漫长的性奴役和毒打,我真不知道是该欣喜还是恐惧。   走一天,打两天,再走一天。押送我的保镖们已经轮换了四回,每到周五这天便有车来接他们回去过周末,同时留下四、五个新人。只有我自己赤裸在荒山野村之间,日晒雨淋着渡过了整整一个月,就像是一头遍体鳞伤的母兽。   我裸身游乡的头一个月是这样结束的:重新回来的阿昌让我洗过澡陪他,他还想着我月初时的样子,还在想法拿我寻开心,其实我已经马上就要垮了。他躺在草地上让我跨上去为他做,命令我一不准停下,二不准把他弄出来。   可是一支烟的功夫後,我实在是抬不起屁股了,我坐在他的腰上流着眼泪喘气,他却认为我是在故意跟他过不去,於是骂骂咧咧地把我掀翻到地上,让人把我的脚紧紧按住,他抽出一把匕首在我的脚掌上割开几乎有一公分深的口子,横着连划了五道,再抽着我的屁股逼我往前走。我挣扎着站起来又走了两三百米才一头扎到地上,随他们怎麽踢怎麽打也动不了了。   我的主人用车把我接回了他的别墅,又是黄医生给我治伤,从我红肿溃烂的身子里把断裂的竹丝一缕缕地挑出来。   这一回让我养了二十天,然後我又被人押着照原样在山里辗转了下一个月,直到走完这个边疆区的最後一个小村落,我最後又是奄奄一息地被车子拉回来。   这是我被绑架到主人家的第四个月,我的主人用这样的方法彻底地催毁了我的精神和肉体。就是从那时开始,我神智恍惚地觉得,我可能从生出来起就是M国的奴隶,我对边境另一侧生活的种种遥远朦胧的记忆说不定只是我的一个残梦吧。至少我现在是,而且以後将永远是我主人的女奴隶,无论他对我做什麽我都应该要服从。他要我终日赤裸,要我整夜被奸,要我永远戴镣受虐,那就表明是我的命运必定是要如此。   至於我一身的皮肉,恐怕是再也不会和光洁、柔嫩有什麽关系了,已经愈合的疤痕盘根错节地纠缠在一起,有的高高地隆起在皮肤表面,有的深陷进去收成一个凹坑,就像是一棵老树下被雨水冲刷掉了泥土的树根,在它们之上每天还在绽裂开新的流溢着血和体液的伤口。我也永远不会再有青葱一样的指尖了,我被拔掉的指甲勉强长出了一些粗黑厚硬的角质层,指头的顶端包成了一个圆滑的团块。   我在主人的别墅里住了一段时间,当他在家的时候为他做端茶倒水的女佣,要求我随时跟在他身边,他往哪里坐下养神喝茶的时候,我必须端正地在旁边的地上跪着,要是他在後院的凉伞下睡了个长长的午觉,那麽我就得一动不动地跪上一下午。   做我主人的女奴隶必须严格遵守许多规定。前面的一、二、三条是谁都会想到的,就是我必须服从屋中每一个人的命令,挨骂不准辩解,挨打不准喊痛等这些,还规定了主人对我说话时,我要完整地答应:“是,主人”,对别人要答应“是,昌叔”和“是,可诺婶婶”等等。   对我的法定的惩罚是每天早晨起来挨十下皮鞭,晚上睡前再抽十下皮鞭,这两次鞭打我必须大声地报出数来。   另一个侮辱性的惩罚是每天晚饭後跪到别墅院子的大门外用木棒捅自己的阴   户,规定我必须捅满一百下,也要大声地报数。那根木头做成的“我的老公”就是从这时起陪着我直到现在的。捅过自己後,我要去别墅一侧保镖们住的平房门前跪好,大声说:“求叔叔们来操女奴隶的”如果没有人答应,我必须连说三遍。   因为阿昌、小许他们一共只有十几个人,又不是每个人每天晚上都有奸污我的兴趣,我的主人认为这对於我是远远不够的。因此在阿昌他们做完之後,会有人陪着我去下面的士兵驻地,在那里的五十来人,一般每天会有三分之一来跟我做一次,每天总要到半夜十二点以後才能全部结束。   我的主人是个严谨的人,跟着我的保镖会给我计算次数,如果哪一天在这两边玩弄我的男人加起来不到二十个,第二天是不给我吃饭的。有一次带我的小许害我,故意少报人数,让我被连着罚了三天的饭,饿得我趴在地上挨个地乞求他们来操我,最後还得哭着求小许叔叔把他们算进去。   那段时间给我规定的睡觉地方是主人别墅院门外的墙角下,露天。“要不怎麽叫你母狗呢?”半夜把我从营地带回来後,就用铁链锁住我脖颈上套着的项圈拴到墙上,不管那天刮多大的风,下多大的暴雨。   如果那天的保镖把铁链放长到够我在泥地上躺下来,我就要全心全意地感谢还关爱着我的神了。随他们高兴,可以让我面对墙壁跪好,把铁链收短到我的脸孔紧贴上墙壁的砖头为止,我就得那样跪上一夜。   那时还没有我女儿,我被他们看管得很严。为了不让我有机会自尽,晚上不管是让我躺着还是跪着,都把我的手背铐到身後,那样我就什麽也干不成了。   第二天早上五点钟,守夜的保镖会用皮鞭把我抽醒,整个大清早给我规定的工作是打扫别墅周围的整个院子,另一项不能马虎的事,是在主人起床前认真地洗乾净自己。   老实说,我的主人把我带在身边只不过是为了随时能发泄他的郁闷和愤怒。   那时他的弟弟还被关押在边境的那一边,命运难卜,到处是互相矛盾的消息和传言。我能说,那时他白天所抽的每一支雪茄最後都是在我的身上掐灭的,他接过我端的热茶,一抬手就泼在我的胸上也是家常便饭了。   我对他的渗入到了骨髓深处的畏惧感就是在那段时间中形成的。我的主人会在一秒钟内毫无预兆地大发雷霆,一天之内会有十多次,而且每一次都得由我的肉体痛苦来结束。他在根本与我无关的事情上突然暴怒,然後喊个人进来就在客厅里将我不停地抽打上几个小时,没有哪个女孩的神经能够长久地忍受这样的摧残。   算起来那时是我怀孕的第五个月,我的肚子开始明显地凸出起来,另一个变化是:我的小小的乳房开始为哺乳做准备,她们逐渐变得丰满而沉重,像是青涩的果实正在成熟起来。但是我的身体却越来越坏,我病了,一直发着烧,每天一睁开眼睛,仅有的感觉就是精疲力竭。   我想我的主人那几天是犹豫过的,他在考虑就这样把我折磨死掉了事,因此有几天我被打得非常狠。我已经是遍体鳞伤了,他还是要我寸步不离地跟着他,然後几乎不停手地打我的耳光,踢我的屁股、肚子和阴户。按照主人的指示,接连三天我是被捆上手腕靠墙吊起来过的夜,在那样的情形下,到了早晨我还挣扎着爬起来撑过了两个白天。到第三天解开绳子,我就像泥一样瘫软在地下了,於是主人命令把我重新吊回去,叫巴莫他们用细竹竿狠打我的大肚子。   打到後来我并不觉得痛,只是一阵阵心,可是嘴里吐出来的全都是血。我想这该是我的结束了,我真没有觉得害怕,甚至有点感激我的主人,我也没去想戴涛和爸爸。   我後来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活着的时候真是失望,我居然也没有流产,主人没有让他们干到底。那天菲腊正好在主人的别墅,他劝住了主人:“等她肚子大一点再杀吧,我们可以把小狗崽从她肚子里掏出来塞进她自己的嘴里。”   菲腊有车,但是他骑马回腊真,找了条铁链来一头扣住我的项圈,另一头拴到他的马鞍上。我用两只手托着自己的大肚子,跌跌撞撞地跟着他的马走了二十里的山路才昏死过去,他们把我搭在马背上走完了剩下的路。   腊真不像只有百来个居民的莫岩,早晚见面的就是这麽些熟人。腊真好歹要算是一个区的中心,这里有店、有学校、有居民在自己家里开的旅店,还有私人医生行医的诊所,甚至还有一家录像厅。而我竟然就袒露着全身、手脚系着铁链在这里前後间断着住了不止一年。   对於那些棕色皮肤的当地人来说,我只是一个被他们了不起的保卫者抓来的WAGONG女凶手,整天被人在街上这麽牵来牵去、打来打去是罪有应得。至於区长的兵不让她穿衣服,那她就光着好了,他们只是觉得有趣,然後就习惯了。   至於我自己,我已经懂得要接受落到我身上的一切主人的、也就是命运的安排,几乎是用一种什麽也不在乎的心情去面对所有的侮辱和折磨。而且如果不去考虑感情、只是就事论事的话,到了现在,这整片地方的男人中大概有四分之三不仅见过我的裸体,还亲眼见到我叉开大腿被男人压在下面的样子,更不用说也许有一半人自己就进入过我的身体深处,我好像根本就没有需要遮遮掩掩的理由。   我说过,在我女儿出生前的第一年主人对我看管很严,怕我会用自杀来逃过他的惩罚,我的身边总有看守跟着。那时到腊真来的很少几个外地旅客见到我会被吓上一跳,不过他们会想:在这样的鬼地方,也许就是这麽打强盗、打妓女、甚至打老婆的吧!等到第二年,要是他们在腊真的中央大路上见到一个从颈到足   缠绕着粗重的铁链、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大姑娘和几个当地妇女低声说笑着迎面   走过的时候,可真的要呆呆地想不明白了。   到第二年的时候,有我的女儿作人质,主人已经允许我独自行动,我和镇上朴实的居民也少少的会有一点交流了。   到腊真的第一天,菲腊把我关进区府小楼他自己的套房,在宽大的卫生间的瓷砖地面上连续奸污了我四回,用我各个不同的地方,真没想到外表瘦长的他还有那麽大的劲。他喘着气说,干孕妇使他特别兴奋。   最後一次让我仰天躺着,他趴在我已经微微隆起的大肚子上又压又晃,做的时间还特别久。好不容易射完了以後,他坏笑着要我爬起来跟他跳探戈,我已经撑不起身子,只好求他再让我稍微躺一会儿,他便把我拖到洗手池前,拽住头发拉起我来把头塞进水喉下面,用绳子从我的颈後把项圈和水喉捆在一起。他再把我的手背到身後捆住,拧下热水器的喷淋头把软管插进我的肛门里,插得很深。   他笑说,他只要一扭开开关我就会跳摇摆舞了。我脸贴着水池哭着求他放开我,他抽着烟听,要我在那里面给他唱邓丽君的老歌。“没有了吗,想不起别的了吗?”没有了他就打开热水,我被烫得两脚一齐跳离了地面。他坐在浴缸边开开关关地拿我逗乐,我就像个电动玩具似的又蹦又跳。   他问我:“该怎麽求我啊?”还能怎麽求,我喊:“求菲腊叔叔来操女奴隶的屁眼呀!热热的屁眼啊……软软的……啊呀烫啊……屁眼啊!”就像是在卖肉包子。   他没有解开我的脖子,顶在後面揽起我的腰就捅进我的肛门里来,反正我的下半个肚子已经都像是火在烧,他进进出出的我就没什麽感觉。可是他这一次到最後好像是没射出来就软了,他就用铁链把我锁在这间浴室里,告诉我一听到他的脚步声就要在抽水马桶边上跪端正,抬头张嘴,使自己显得像是一个男用小便器,为他可能是进来解手作好准备。   当然,他那一个礼拜的小便都灌在了我的肚子里。喝完了尿,他说:“小母狗,洗一洗吧。”把热水器的出水管给我含住,用七、八十度的热水烫我的嘴。   洗了一阵,他说:“小母狗,好像还是有点臭味耶,你知道是哪里的问题吗?”   我就慢吞吞地把膝盖往两边移,把中间的地方露得大大的:“菲腊主人,是女奴隶的臭,求您也给女奴隶烫一烫吧!”   一个星期以後,他总算放我出去正式开始工作了。   在腊真,我的正式工作当然是用我自己尽可能地满足驻扎在这里的弟兄们。   头一个月非常混乱可怕,我被铁链锁着颈子拴在一间空房间里,任何人可以在任何时间走进来对我做任何事。屋子里什麽也没有,我赤条条地躺在水泥地面上,等什麽时候发觉身子里已经没有男人的器官在抽动了,就爬到墙角里让自己迷糊一会儿,直到下一个男人把我踢醒。一天下来,满身满地都是他们排泄出来的体液,再加上周围扔了一大堆卫生纸。   每天早晚的鞭打是不能省的,而我每天的自渎就稍微地有些不同。晚饭後把我带出营房,一直走到公路边跪下,然後对着众人自渎。头几天来看热闹的人真是不少,甚至还有女人,一起呆呆地盯着我的手和阴户,看得连嘴都张开了。不过在腊真的四个月里我每天晚上都在那里捅,到後来就根本没人再关心了。我很快就会说到,住在腊真的人要想看我的光身子根本就不必等。   跟着菲腊一起来腊真的阿昌提着皮鞭,冷笑着走到我身前,“小母狗,今天被几个男人操过呀?”他慢悠悠地问。   我深深地低着头,整张脸几乎完全掩没在散乱的黑发里,我声音不大但还算清晰地说:“今天女奴隶被三十四个男人操过了,阿昌叔叔。”经过了长时间的训练,我的回答符合要求。   “他们操小母狗哪里啊?”   “他们操女奴隶的,阿昌叔叔。”话刚出口,我的胸口上便挨了一鞭。   “大声点!”   “是,阿昌叔叔。他们操女奴隶的!”我大声重复了一遍。   “光是操小婊子的烂吗?”   “还有女奴隶的嘴和屁眼,阿昌叔叔。”   这一鞭抽在我下面的大腿上,“为什麽不一起说,还要老子问?”他露出了一点残忍的表情:“他们是怎麽操的啊?”   我一时怔住了,只好回答说:“他们进进出出地操。”   这个坏蛋还不肯放过我:“他们这麽进进出出着,一共操了多少下呀?”   看的人都在笑,心意急转之下,我说:“他们这麽进出着操了女奴隶两千多下!”   这下轮到他发呆了,他反正不能说我错。不过鞭子总是拿在他手里,他把手里的皮鞭调了个头,把鞭杆的尾巴伸到我的嘴边:“用这个做做样子,操嘴怎麽操法?”   我抬起脸,我的脸上已经没有什麽表情了,“是,阿昌叔叔。”我平淡地答应着,把鞭杆含进嘴里,吸吮起来。   阿昌上前一步,另一只手满满抓紧我的头发,同时这只手用劲让鞭杆在我的嘴里转了一个圈。我感觉到大滴大滴的液体顺着我的嘴角淌到我的胸脯上,满嘴都是血的咸腥味。   “好啦,开始吧!”   我的肚子有点痛,我抚摸着它,然後把膝盖擦着地面往两边移开。我右手握着木棒,把左手伸到大腿根之间搓揉起我的整个生殖器。我不需要弄多久,说实在,在腊真的军营里我的阴户很少会是乾燥的。我很快就左右摇晃着木棒把它塞了进去,每次都痛,因为每天的那几十个男人不把我弄出点血来是不会罢休的。   周围的人群骚动起来,有人说:“看不清楚!”   “让她朝天躺下!”他们说。   我扶着阴道里的东西起身朝後躺下,一个士兵在我的屁股下垫进一捆稻草,我再很配合地更大一些张开我的两条腿,这样大家都能看得很清楚了。   然後我便哼哼唧唧地呻吟着,清楚地报数:“一、二、三……”一直捅到我的高潮到来为止。其实大多数时候根本不会有高潮,不过我必须装成有的样子,让自己越动越激烈,把阴道从里到外的嫩肉片和薄皮皱折带动得翻飞不已。他们喜欢这样,否则阿昌就不会让我停下来,即使捅够了一百下也不行。在莫岩做了几个月,我已经能表演得很像真的了。   大约在数到七、八十下的时候,我开始向两边猛烈地侧转身,用两只脚掌和肩膀把自己的整个身体离开地面朝上支撑起来,落回去再撑起来,要这个样子做五、六回,一边喜悦地高声喊叫。接下去举起两条腿屈到肚子上面,往後上方蹬出去,同时闭紧眼睛把脸部的肌肉扭曲起来,张大嘴,这时在胯下的两只手要配合着把阴道里的木棒插到底。有一次阿昌就是挑了这个机会往我的手上再轻轻地加了一脚,痛得我从地上直窜起来,紧捂着小肚子在原地蹦了几个圈。   完了以後我静静地躺在地上,阴道被摩擦到了这个程度,即使不动情也会纯生理性地往外流出许多粘液来。阿昌会告诉围观的人可以上前来随意玩弄我,不过这里可是个小城镇,和那些偏远的村寨不同,从没有人有胆量当着乡邻的面脱光自己表演强奸游戏。後来士兵们找来了几个流浪汉,可能还给了他们两包烟,让他们跟我当众做了几次。   有一天上午菲腊到军营这边来找人,一大群弟兄挤在我的身边,正在用我试验一种有趣的玩法:先让我骑到一个男人身上,他的阴茎当然已经插在我的身体里,然後另外两个弟兄重重地往下按住我一对肩膀。这之後才是最重要的一步,其它人抽出步枪的通条在火里烤红,小心地一下一下烫我的屁股和肚子。每烫一下,我便尖叫着往上一窜,上面两个人再把我向下压回去,频率越来越快。我便是这样叫着跳着,没有规律的扭转和磨擦使我身体里的男人很快乐,一直到他射精为止,然後再换一个人躺到下面。   已经试过一个小队二十个人了,现在刚开始把我往二小队的兵身上按。可以想像我的身子已经被烫成了什麽样子,好在枪的捅条很细,烫在身上对深层的皮肤伤得还不是太厉害。   菲腊不喜欢这样乱糟糟的场面,要记住这里是军营,我主人的这支武装拥有这一带地区最强的战力,总不能让五十来个兵二十四小时不断地围在一个烂女人身边转。就算他们有那麽大的劲,那也太不像一支军队了,和在莫岩我的主人那边一样,必须规定士兵们玩弄女人的时间。   菲腊让我给他沏了一杯茶,点起一支万宝路来思考。他看着默默地跪在他身前的我想,要是只允许营地的士兵们下午使用我的身体,晚上再让我陪陪几个军官,干点杂活什麽的,那麽每天上午让我闲着不是太便宜我了吗?   他当然可以让我给军营再加上他的区政府那边扫扫地、洗洗衣服什麽的,这就足够我忙上半天。他想的是这些事对我来说太轻松,也不够有趣。   香烟烧到了头,菲腊弯下点腰,把带火的烟头往我的阴户里塞进去,我一点也没敢躲,“滋”的一下,我咬紧嘴唇哼哼一声。菲腊不用看就能找准地方,那天结束後,我费了很大的劲才把五个烟头全都从阴道里弄出来。   他弯腰的这一下跟我脸对着脸,近得几乎碰到了我的眼睫毛。他突然停在那里呆住了,凑上来亲了亲我的嘴唇:“阿青,你的脸真是漂亮。”   我被他们打得很厉害,不过一直给我留着这张脸,他们最多就是用手抽我的耳光,这多半是主人关照过的。我知道我的脸算不上美丽,我是眼梢朝上吊的所谓凤眼,颧骨有点高,薄嘴唇,眉眼五官放在一起只是可以叫清秀吧!到M国後没多久,我就知道当地人迷恋的是我袒露着的胴体,这从他们盯在我身子上的眼光里就能看出来,摸着我的肉把他们刺激得浑身哆嗦。   当地妇女的身材矮小结实,皮肤黑里透红,短腿,我近一米七的个子比她们所有人都要高出半个头。主人的几个贴身保镳,像阿昌他们是走南闯北见过世面的,可其它那些当地招募的士兵们,大概这一辈子也没有见过几个像我这样高高大大、细腻白净的姑娘,更不用说她被剥得光光的就扔在自己脚底下,随便你怎麽玩了。   我主人上次说的没有错,那时他们确实迷我的白屁股。   我对於他们意味着另一个阶层:有车有楼、手脚娇嫩,既受过良好的教育,又从来不必为生活操心。这都是他们自己从未得到过的,以後恐怕也得不到,得不到的东西就要想法子毁掉,人就是这样。摧残糟蹋我这样的女人使他们产生了难得的自豪感,能有机会亲手把骄傲美丽的公主变成毫无廉耻的肮脏的小母狗,大家会觉得命运并不总是那麽不公平。   菲腊自己是读过书的,他懂得士兵们的感受,也懂得我的,他知道为了加重我的痛苦应该怎样做。   陪着菲腊坐在旁边的阿昌建议把我送到叻地克的玉石矿里去:“让她到大太   阳下面光着屁股背石头去。“   “算啦,那样一来她最多只能活上一个月。”   这样就建立了新的规定。对於士兵们来说,每天要等到下午才能得到我的服务,我为他们一直做到晚上十点钟全体就寝时结束。第一天去一小队的那间房,第二天二小队,第三天三小队。就这三个小队,每队二十个人,轮完一遍再从头开始。   而留给我的工作日程就要艰难得多了,一大早提着皮鞭的士兵把我领出来的时候,天边只是刚有点泛白。我们两个人一直走出镇边,沿着一条窄窄的红土小路走上腊真镇後的蒙米山。   在腊真镇背靠着的蒙米山半腰上,亚热带的绿树浓荫之中掩隐着一围明黄的砖墙,这里是一座佛教寺院。M国的这一带地方并不接受佛教,这座叫做明惠的寺庙完全是我的主人出於一种还愿的原因建造起来的,也只是在他的供给下得以存在。我猜寺内大概也有不少的僧人是从国境线的那一侧过来的。   我扣着明惠寺红漆大门的门环,应门的亦痴师傅面对着我这个赤身怀孕的女人只是眼观鼻、鼻观心地双手合什而已,在以後的四个月中他天天如此。我径直绕到正殿後的斋房,其他僧人们还未起身,只有几只无名的小鸟在树枝上婉转地叫。斋房门口放着一排三口大水缸,扔着一个大木桶。   在腊真的区政府和学校等几处地方是打了机井来取水的,烧火用的是主人从一百多公里外运回的燃气。但是不管因为什麽原因,半山的寺院却完全处於普通山民的生活状态,所有的生活必须品一向是由僧侣们自行独力解决的,比方说,每天从腊真镇边的小河里挑回他们十来个人的饮用水。   从今天起,这就是我要干的活了。   带着六个月的身孕,我连弯腰都做不到,可是菲腊这个坏蛋却要我背水。M国妇女背运物品的方式与国内不同,她们在筐边或桶边系上一根绳子,等筐或桶上身後用自己的额头承住这根绳来负担重量。反正哪一种方法我都不会,我在来M国以前只在电视里才见到过弓腰赤足地背水的劳动妇女。我小心地靠着木桶蹲下去,把桶上那根粗麻绳勒在我的额头上,光裸的腿脚马步似的分立两边,一、二、三!腰腿一起用劲使自己带着大桶站起来。队里派来看着我的那个兵站在我身前咧开嘴笑,准是觉得我这样的姿势挺淫荡吧!   头几天,经常是我一站起来水桶就滑到一边去了,绳子也从我的头顶上掉下来。当兵的抬手就是两鞭,一下打在我的胸上,另一下是肚子:“看你笨得那个样子,快!”   就那麽简单,我一出错就挨鞭子,动作慢了也挨鞭子。人在皮鞭下能很快地就能学会许多事情,满满的一大桶水压在我的裸背上,没过几天我娇养的背就被粗糙的木桶磨得像是一块破抹布,可是我一咬牙就挺起了身子,就这样还嫌我不够快,“啪”的一声抽在我的屁股上。   赤裸的右脚从我的大肚子下面伸出来,犹豫着落实在一大块露头的岩层上,我盯着她收缩起五个趾头抠紧地面,细细的筋都突出来了。我把重心沉到这只脚上放稳,收起後面的另一只脚跨向前去,於是这一次轮到我的瘦伶伶的左脚出现在我的视界里,在岩石上摸索着寻找支撑的地方。就是那麽重,一步,再接着一步。   要是轮到看守我的那个兵不太客气,他就会在後面用皮鞭杆桶我的屁股眼,他一捅我只好扭着躲他,把水洒出来了正好给他当理由,再用皮鞭狠狠地揍我一顿。那时候最好旁边有棵树,我就抱住树干随他怎麽打都不能松手,要不然被抽上十几下一定会痛得软到地下去的,背上的整桶水洒了一地,那就白背了这麽一大段路了。   我很快就知道,明惠寺的三个大水缸需要我背回六桶水才能装满。很多天以後我发现虽然这是我每天最累的一项工作,但却有它值得的地方,尤其是背着空水桶从寺里出来的时候,清早的大山中弥漫着森林的气息,微风掠过我光裸的身子,我的头发飘来荡去的,清爽乾净。我一直走进小河里去给大木桶装水,赤裸的脚掌摩挲着河床底圆滑的卵石,麻趐趐的很舒服。清冷的溪水绕着我的小腿肚子快乐地转着圈,有时候还会掠过一条很细小的鱼,我就用脚趾头去逗逗它。   当然这可不是坐在家里檀香木地板上铺着的纯羊毛小垫上,懒洋洋地修自己的脚趾甲玩儿,我想的也不是再赖一会儿就去开那辆日本车去做头发。我想的是等我把水桶提上岸以後,要动点脑筋勾引这个今天看守我的弟兄在我的嘴里或者阴户里射一次。根据我这几个月的经验,生理上发泄过了的男人,动手打女人时可能会轻一点。   我那几个月每天都要接受三、四十次的性交,早上这一次算是我认真为男人做的。如果说被男人们玩弄到现在也会积累起一点经验的话,在这里我就把它们全都用出来了。只要那个看守不是太坏,做过以後总会有点表示,允许我在草地上坐一会儿。草地上湿湿的,四处闪烁着虹彩似的露珠。   给那几个水缸盛满水大概是八点多钟,我已经来回着走过了十四趟山路。把我带回到军营去找做饭的老兵老丁,这回要给我外加一副手铐,而且要背铐到後面去。我把铐紧的双手搁在自己的屁股上,背上背起一个竹箩筐,拖着脚镣跟着老丁穿过大半个镇子去集市。   市场里东一片西一片地搭着又脏又破的雨布棚,从寨子里来的大多卖的是蔬菜,还有热带水果和茶叶。有镇子上的居民在卖铝盆、胶鞋和套头衫,一看就知道是从边境那边贩过来的。   三三两两的人在里面转着,当然不会像K城的小东门里那样的摩肩接踵,不过在腊真也就是这里最热闹了。大家又忙碌、又快活,像模像样地过日子,可是旁边多出来了一个我,走进那里面去可不怎麽像样子。   我光着,赤脚板滑溜溜地踩着烂菜皮,胸前那对青筋绽露的大乳房上下不停地晃荡,我迈一步,大肚子就从一边颤颤巍巍地摆到另一边去,锁着我的乱七八糟的链子从身前到脚後叮当作响。我在人群里转来转去地跟紧老丁,背上还背着那个大竹筐,我就像是老丁领着的一头大母驴,只有毛驴在市场里面才什麽也不用穿。   老丁到这儿来是买菜,给那五十多个兵准备当天的夥食,他跟种菜的农民们说说笑笑的,我就站在旁边发呆。有只大苍蝇落在我的胸口上,朝一边爬,想了想又朝另一边爬,我的手背铐着也没办法赶它,只好低下头去朝它看。这可真不是大半年前那个小女生的胸了,我才知道连我的奶头都变得那麽吓人,两颗又黑又湿的大葡萄一样,说不定已经能挤出点奶水来了。再往下面呢,四个月,五个月,原来怀孕六个月的女人肚子是这样的大小啊,网着一道一道棕色的妊娠纹,连肚脐眼都会翻到外面来。   老丁回头把一捆捆的菜心扔到我身上的筐里,大家多少有点尴尬,而且这里还有一多半是妇女。买主们假装什麽事也没有地躲开了,卖主们不能躲,就假装老丁身後跟着的这个光溜溜的大姑娘并不存在。我也只好不看他们,假装仔细研究那只苍蝇和我自己。不过,比方说我身後那个杀猪的胖子曼波,猜他正从後面盯着我的光屁股总不会错吧!   这和每天傍晚时围着看我捅阴户不太一样,和被人抽打着、驱赶着示众也不一样,那时候我是一个被强者折磨侮辱的女人,是被暴力挟持的俘虏。到今天为止,那一直像是一场战争,我可以哭、可以恨、可以尖声喊叫,我是在受难。而现在我不仅被剥掉了女人所能有的一切装饰和尊严,还被赤裸裸地扔进了大家的日常生活中。光着屁股站在这里,你就只剩下了怪异的荒谬感,既愚蠢又讽刺,你就是想哭都哭不出来。菲腊能够把摧残女人的悲情剧本导演成了搞笑,真不愧是T大的高才生。   看看我脚边堆着的那些廉价的塑胶器具,听着周围克族土语高高低低的谈笑声,太阳光线暖洋洋地照着……平静安宁的普通生活就在我身边,可是却永远永远地与我无缘了,我的心痛得像河蚌似的裂开在耻辱之水中。我麻木地摇晃身子驱赶着苍蝇,我知道自己变成了一头畜生。   当然,再後来大家就跟这头畜生打招呼了:“WAGONG阿妹,过来坐坐,别去管老丁。”这是曼波,开头我不敢惹他,我谁都不敢惹,乖乖地绕过猪肉摊子坐到他身边。老兵老丁已经老了,对我很好,他从来没有打过我。   曼波一边卖猪肉一边跟我胡扯,说他前几年经常去WA族的寨子,跟WA族姑娘怎麽怎麽样:“WAGONG阿妹,你比她们可俏多了。”他的手已经伸到了我的大腿里面,拧上一把:“看看,大着肚子还像小姑娘一样嫩。”   我看着眼前的猪肉摊:上面并排放着三把刀,一把比一把大。这时就会知道为什麽得把我的手铐在後面,集市里太乱了,对我这样的人得小心防备。   後来熟了以後我就不再理他,蹲到从寨子里出来卖竹篮的M族女人边上,用结结巴巴的当地话跟她聊天。她塞给我一张小竹凳让我坐,一边帮我卸下筐子:“WAGONG阿妹,你的个子真高啊,比我老公还高呢!就是腿太细了,干活可难为你了。”   熟了以後,女人们喜欢围在一起摸我的肚子:“肯定是个儿子。”   我就是在那一阵子跟腊真的居民熟悉起来的,整天挤在一起嘛。现在大家都不躲我了,男人们故意挨到我身边,掐掐我的大腿、踩踩我的脚趾头算是老实的。他要干的太过份了我就尖叫,集市里的女人们就一起骂他,蛮好玩的。   “她手都被锁住不能动了,你还欺负她?”   “你过来摸我呀,给你一个大嘴巴。”   大半年前在K城谁要是跟我说,我有一天会赤条条地光着脚丫站在农贸市场里被贩子们摸阴户,他也会挨我一个大嘴巴的。可我现在就这麽站在这儿,还跟着女人们一起傻笑。   菲腊会喜欢我这个样子,中午他坐在区长办公室里脱光了鞋袜轻松一下,把脚搁在椅子面上。我跪在一边,从他的脚心一直舔到脚後跟,再挨个吮他的脚趾头。   “林青青,还记得那天你从HONGDA车里冲出来的样子吗?穿着一件小紫花的连衣裙,多傲啊,多俏啊,啧啧啧!”他起眼睛看着天花板说:“从来没人跟你说,你有一天会赤条条地光着脚丫站在农贸市场里被贩子们摸阴户吧?”   最後老丁转回来,我们该走了。女人们帮我把已经盛满的竹筐搁上肩:“明天再来。”胖曼波就不说明天再来,他朝我眨眨眼睛,我朝他笑笑,脸一点也不红。   在我右侧的乳头上横过来扎着一个曲别针,下面挂着一块比巴掌还要大一圈的硬卡纸,上面用记号笔写着:“我是婊子,我卖15M币一次,我晚上在学校对面”。   就是这样,我每天早上走出大门前都亲手别上这个小牌子,谁都能看见它,胖曼波已经来睡过我好几回了。   学校,就是我主人办的励志中学,把我放到那边去卖是因为那里是镇子的边上了,晚上清净些,总不能让嫖客们到军营里来找我玩吧,菲腊为他们想得挺周到。中学里有两个我主人的干部长期住校,晚上没事正好管理我这个妓女。   菲腊向学校对面的瘸子戈贡租下了他的房子。木头柱子在离地面一米来高的地方撑起一圈栏杆,铺着木地板。这是敞开的一楼,很透风,有架梯子可以爬到二楼上去。   戈贡不知道为什麽坚信自己一定能发财,他老是一个人在大山里转,梦想找到一座金矿,所以他一年中根本就没几天在家。   剩下的事就简单了,每天到十点钟士兵们准时熄灯睡觉,找个人,一般是有点自由活动馀地的和气的老丁,把我送到戈贡家去。   每天到那时我已经被整个小队的士兵折腾了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老实说,根本就不成人的形状了,往往得要老丁扶才爬得起来。老丁会说:“唉,妹妹,洗个澡吧。”他也跟着集市上的乡民们叫我妹妹。   到了那边,两个小军官把我带到楼上去用长铁链拴住脖子,有劲的话就玩玩我,玩完了後就下楼去喝酒聊天。我管自己躺在楼板上,听到胖曼波的声音说:“嘿,兄弟们抽一支?”我就得爬起来,跪到楼梯口那儿去接我的客人了。   腊真镇居民们的竹木房屋沿着蒙米山脚散乱地延伸出去,大概有三、四百户人家。镇上有杂货店、医生诊所,可是没有公开做皮肉生意的姑娘。这个镇子太小了,又多是老实的农民。一般只是说,镇上有几家接待外来人投宿的人家,家里的女孩子会愿意收钱陪客。还有就是:谁跟谁是相好,不过那是另外一回事。   现在我是腊真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挂牌的娼妓,客人并不太多,可是的确会有。比方说胖曼波,他的家在三十多里外的桑诺寨,他在腊真摆摊,并不每天回家。比方说独自一人从T国过来在区政府边上卖廉价电器的阿蓬,他在这里有相好,但是也会来找我。还有经过这里去上面收罂粟的季节工,拿到工钱以後会上来一大群,让我忙上一整夜。本地人不喜欢他们,他们找不到别的机会。   把我弄成了这个样子,菲腊很开心:“阿青,M国太穷了,凭你的身子,要是在那边的K城卖可以开到几百块钱呢!”他对我说:“你肯定知道,在很多地方做鸡的要是拉不到客是要挨打的。”他的意思是我拉不到客也要挨打。   屋角里放着一个杜邦牌的油漆罐,里面盛着我自己亲手捣碎的朝天辣椒,又小又绿的那一种。要是今天晚上我等到一点钟还没有做到第五个男人,我就得背铐在一楼下面那几根木头柱子边上跪过夜了,当然,阴道里塞满了那些火一样毒辣的辣椒酱。那样的滋味……戈贡的邻居们都知道,我整个晚上连声怪叫,叫那两个军官“放开我,洗洗我,我的烧坏啦!烧死啦!求求叔叔们啊……爷爷啊……来操我呀……”天还没亮,我的嗓子已经哑得像只乌鸦,可是还得“嘎嘎”   着叫,摇晃着大肚子、贴着木头柱子蹭着我的背脊死命地叫,肉被火辣辣地腌起来没别的办法。   所以,我对每一个客人是非常非常敬业的,我的大肚子可能有点好玩,不过不一定是优势,我用尽了花招想让阿蓬喜欢我的屁股眼,像疯了似的舔曼波的鸡巴。他们不是不能趴到我的肚子上来吗?我就抱着我的大肚子骑到他们身上去,他们不动,我怀着七、八个月的身孕拼着命动。我真希望他们能常来,再苦再累也比塞了一肚子朝天椒好吧?   “你今天肯出五个人的钱留下来过夜吗?哦,曼波,你可太好了!”   “哦……哦……”他的胖家伙把我的下身塞得满满的,一冲一冲地顶得我心痛,他马上就要出来了:“……哎、哎、哎、哎……哎呀呀!啊……妹妹要死了……妹……快呀,快……啊啊啊啊……”   我坐到了他两腿之间的地板上,伸出我曾经引以为豪的白足去逗弄这个猪肉贩子缩成了一小团的软东西。今夜是月圆,大大的月光照着我的赤脚,银子一样地发着光。我的第二趾最长,细瘦得就像春笋的尖,大半年前她们永远是害羞的样子拢在一起,像没开透的花似的,现在可是北风吹过般地散开了,像把小扇子一样大张着。谁要是光着脚每天爬十四回蒙米山,最後都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我只是用她们擦了擦这个肉贩子的阴囊,他就在下面哆嗦起来了。我这一对光脚板经过了大半年的磨炼,脚底下的茧子已经厚实粗糙得像我每天必须踩踏的山岩一样,她们也早就不在乎腕子上终日套着的那一对铁镣的铁圈了,我的瘦削坚韧的双腿和臂膀也足以应付山林中那些带锯齿的热带场物叶片。这真是一种脱胎换骨的感受,我觉得我自己和当地那些背水砍柴、不停地挨丈夫打骂的土着妇女融为了一体。我现在背着装满的水桶,拖带着全身铁链,还可以连续走上大半天的山路,我真该为我自己骄傲。   我就这麽规规矩矩地在腊真生活过四个月了!肯定还不能说我已经爱上了每天晚上军营中的那二、三十个肮脏汗臭的男人,但是我的确需要胖曼波,我需要阿蓬。赤条条地走在镇子中的大路上,我是那麽买力地扭我的屁股,把我的大乳房晃动起来:“快来看吧,我的肉比你们的女人白,我的腿比你们的女人长,中间还挤着那两扇紧绷绷、涨鼓鼓的浅棕色的小肉门呢!你看够了就来打开她。”   “……我卖15M币一次,我晚上在学校对面”。还记得他们抽着我、赶着我到处给人看吗?我现在只怕男人们不来看我呢!我的眼睛盯着他们的脸像是能够点得着火。   现在在集市里恐怕是我主动用赤脚去踩男人的鞋子了吧?假装没站稳,“哎呦哎呦”着把光裸的胸脯送进男人的怀里去。凭着这些,我已经很少会被抹辣椒酱了,可是我还在照样做下去,我已经停不下来了。   曼波爬起身朝我凑过来,松软的胖肚子有我的一半那麽圆,他的两根小肉肠似的指头犹犹豫豫地转进了我粘滑湿润的阴道前庭,“插进去呀,这个胖家伙很快就会插进去的。”我对自己说。我紧挨着他坐在地板上,揉我自己的乳房给他看:“哎呦胖子……哦……胖子……WAGONG妹妹是一个很淫荡的婊子!哎呦……林青青变成了一个很淫荡很淫荡的婊子。”我喃喃着说,眼睛看着窗外大月亮下剪影一样的棕榈林,我微笑着,一点点眼泪慢慢地顺着脸颊淌下去。   到了最後是我怀孕九个月的肚子,它鼓得太大了。孕妇走路必须向後挺起身来,这谁都知道,可是压在我背上的水桶又使我只能低头弯腰,把我的大肚子可怜地挤在中间。那种样子看上去大概过份凄惨,以至於我在背水时偶尔抱着路边的树干歇一口气,看守我的士兵也不那麽狠打我了。   这样,在我预产期前半个月主人用车把我接回了莫岩,我在主人家生下了我的女儿。在前面我已经说过了,在那天之前,阿昌他们加上这边营地的弟兄一直在没完没了地奸污我,等到我的羊水流出来了还把我倒吊起来,我在上面挣扎到大张开的阴户口中露出我女儿毛绒绒的头顶为止。   不理睬我撕心裂肺的惨叫,把我像死人一样扔到别墅的院门外,大家好奇地围着我,像是看一段教育电影。没有人帮我,我自己生出了婴儿,用最後一点力气咬断了连接着我和她的脐带。   要不是来了M国,一个像我这样生长在文明中的文静任性的姑娘,永远也不会想像到自己竟然有着如此顽强的动物般的生命力。   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我仍然独自躺在野草从中,不,还有我的跟我一样赤裸裸的小小的女儿。我把她搂在自己胸前,我的女人的乳房第一次被婴儿含进了她咕嘟着的小嘴唇中间。在经过这样多的暴虐催残之後,我发现我的饱满鼓涨的乳房还在分泌出洁白的乳汁来,不仅是从我的乳尖,而且是从破碎的乳头的四面八方。   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之四:裸役   昏迷醒转,女性奴青青写於困倦疲惫中   我女儿出生後的下一件大事,是主人的弟弟在经过了复杂的法律争斗後最终被执行了死刑。   在一楼为他布置了灵堂,在他的遗像和供案对面的墙上倒挂着活生生的我,胸腹朝外,还是只捆着我那两个已经曲折得不成样子的大脚趾头。我的两腿分成V字,阴户中深深地插进一支粗大的红烛,当然,点着火。燃尽了再换上一支,我这盏人肉灯架上的烛光亮了一天一夜。   以後大家要举行各种我在国内不了解的仪式,会持续很多天。把我解下来仍然靠这面墙跪着,往後坐在脚跟上,背贴着墙。拉开手臂用大水泥钉穿透我的手掌,钉在墙上,另一条手臂也一样。那时我已经很能忍痛了,但钉子钉下去的时候还是发狂般地乱叫,很痛,非常非常的痛。   以後这两个洞还是慢慢地愈合了,但在我的手心和手背相对的地方留下了两个光滑的深坑。而且因为碰伤了神经,左手上有两个指头僵硬得很难弯曲。   还是为了把我作灯架,我这样被固定下来之後,阿昌拿着匕首乾脆利索地在我的一双乳房上缘向下各扎了一个好几厘米深的洞,为了扩大伤口,还往旁边搅动了几下。在里面各插上一支细小些的蜡烛,火苗正好烤着我的脸。   我已经完全不记得他们是什麽时候结束这一切的,我大概还记得的是仪式结束後主人让我在他地下室的那间刑讯室里渡过了下一个月,也许两个月,连门都没让我出过半步。保镖们换着班,不分日夜地痛打我。   折磨女人的方法也就是那些,再翻来覆去地用在我身上就是了。我记得主人有时下来,坐在那张旧藤椅上喝茶沉思,在房间的另一边,从炉子里倒出来的赤红的煤块散了一地,几个结实的大汉踢着赤身裸体的我在上面滚过来滚过去。   前面那几天还给过我喂奶时间,他们停下一会儿问我:“想不想看女儿?”   我拼命点头,於是对我说:“要见女儿可得再加一样°°烤眼了。”我还是点头。这样会叫人把我的女儿抱下来,一边把浸透了煤油的棉花塞满我的阴道,露一点头。   我跪着,接过女儿,他们就在下面点着火,紧紧踩住我的膝盖。我被烧得一颠一颠地往上跳,满头满身的热汗流得像下雨一样,一边更紧地抱着小女儿,让她含着我破碎的乳房。我真不知道她吸吮进去的是我的奶还是我的血,从我烧焦的肉上升起来的油烟呛得她咳杖了。   後来,有一天花了一个上午,用小刀把我的一个乳房上的皮转着圈全削下来了,只给我留下中间那一个大乳头,一边削一边往伤口上涂酒精。我的软软的皮片就像是削得很糟糕的苹果皮一样东一条西一条地落了一地。说好了下午再接着削另一个,再问我:“还喂奶吗?”那回我就没再点头。   我被塞进後面的那个小方坑里就是在这两个月结束之後,我想是我的主人最终厌倦了这些没有结果的复仇。他把我弄到地底下去就当我已经死了,他可以忘掉这一切重新开始工作。我已经说过,我在那个小洞里连着住了半年,等到把我放出来的时候,我原来的披肩发已经长到能够遮住屁股了。   “你还记得怎麽说英国话吗?”我的主人问我。   “女奴隶记得,主人。”   这样我第二次来到了腊真,开始为主人做一件只有他的脑子能够想得出来的荒唐事。   起因是,他的励志中学的英语教师在暑假结束後没有再返回镇子,他的手下又一时找不到既能教英语、又愿意到这片叛乱四起的地方来的人选。还有就是,我的主人固执地认为中学学生学习英语是十分必要的,即使是在M国的边境。   励志中学是不收学费的,另外,乡民们知道这里是我的主人培养和挑选他的士兵甚至军官的地方。许多自大的军阀都办过培养自己嫡系的学校,我的主人肯定读过这些历史。学生中除了华裔子弟外,更多的是克族人,来自周围的山区。   但是我的主人命令开设华语课程并且作为重点,自然没人和他争论。这样造成了一个附带的结果:我可以用汉语为学生们上英语课。   励志学校的董事长是我的主人,校长是菲腊,另有一个吴副校长才是真正的资深教师,他是华裔。这个看来斯文的戴眼镜的中年人,在这块风狂雨骤的地方显然已是久经锻炼了,他泰然自若地面对着我这个从上到下一丝不挂、手脚拖带着粗重铁链的代课女教师,微笑着告诉我说,他很高兴将有与我共事的荣幸。   我接着还是把他吓了一跳,我立刻往他脚边跪倒下去,说:“女奴隶让您费心了,吴校长。”这是我按规矩必须做的。   为了对我更刻薄些,菲腊向吴校长介绍说,他眼前的这个年轻姑娘是一个真正的女硕士。接着他就像玩似的重重地扫了我一个耳光,打得我鼻子里的血甩到了胸脯上。“不过该管教的时候还是要管,就像这样。”他说。   吴校长告诉我,学校分成五个年级,一年级一个班,一个班三十来个学生,年纪从十三岁到十七岁。他说:学校不算他在内有八个教师,除一人外,都是刚从学校毕业不久的年轻人,男性,只有他们才会在全国范围内四处游逛着碰碰运气。唯有他自己已经成家,并且把家带到了腊真。那第八个就是他的妻子,教音乐。   “不过她这两天请假。”   很明显,作为女性,他的妻子恐怕不能接受在校园里和一个赤裸裸的女同事朝夕相处这种超现实的情景。教这些孩子唱唱歌不是一件大事,吴校长能代替他太太对付过去。   这时他已经带着我走进了二层楼房楼下教师们用的写字间,我在门口再一次跪下,请各位新同事随时管教我这个女奴隶。吴校长挨个地为我介绍他们,我从地下仰起脸来对他们点头微笑。   与屋里的几个年轻男人相比,还是我的态度更加顺畅自然一些,不过我想他们也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就像我已经讲到过的那样。其实他们每一个人都知道我,也一定在军营外面的空地上,要不就是镇子边上的市场里见到过我。戈贡家就在对面,去年我在那里面叫得才响呢!   让我就用那个假期後没再回来的英语老师的桌子。我走到桌後,先把手腕上的,还有从脖颈一直连到脚底下的几大串铁链环理顺,再开始整理桌面。并排放着的桌子是教数学的阿卡老师的,当我向他转过身去问他有没有抹布的时候,这个可怜的大男孩真有点手足失措,他大概只在自己某些神秘怪诞的梦中才见到过这样的景像吧!   到那时我在本质上已经是一个为狂热的士兵们服务过一年的妓女,并不像我的前二十四年那样是个完全的女学生。我不管他别扭地转开脸去躲着我的裸胸,十分温柔地说:“您还有卫生纸吗?求求您帮女奴擦一擦嘴上的血好吗?您想一想,我看不到自己的脸呀!”   我抬起下巴让他给我擦,後来轻轻说:“奶上还有呢!”就把两只大乳房全都顶到他的眼睛底下去了。   这以後,写字间的气氛变得好多了,大家围过来帮着我收拾,就好像在一个明亮平和的早晨,一个男性集体中加入了一个可爱的女同事那样。   有几个原因使我光着身子上课这件事没有变得完全的不可想像。第一是励志中学在我主人的要求下实行一种军事化的管理,它是封闭的,不准外人进入。学生住校,在下课的时间里也只能请过假後才可以短暂地离校。   第二点可能更加重要:励志中学里没有一个女学生。   原因只不过是这里的民众一般认为女孩不需要读什麽书,再说要从几十公里远的寨子到镇上来读书就只能住校,虽然在我的主人管理下腊真的治安并不差,可让十来岁的女儿独自住到外面去还是太远地背离了传统。後来就成了励志中学不成文的惯例:只收男生。   要是这里面坐着几十个女学生,哪怕我的主人的校规再严厉,见到我走进来她们也会尖叫着四处乱跑吧!的确,根据我这一年的亲身体会,我现在最不在乎的就是一丝不挂地往男人堆里钻,但是,如果旁边还有女人看着,就会有点不太自在,一点点吧。   我想到的第三点是,M国的偏远山区并不是K城,在山寨里的妇女们并不总是衣冠楚楚的,事实上生过孩子的妇女可以不穿上衣。就是在腊真这样的区治所在,傍晚时也能看到各种年龄的女人在镇外的溪流里洗澡嬉水,她们并不怎麽避人。   正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我的主人才想到了这麽一种拿我寻开心的方法,乾脆让我全裸着生活了四年,直到今天。   我想,我决不会是孩子们见到的第一个赤身的成熟女人。   不过我的英语课程很快地变成了一场灾难,不是孩子们在乎我晃来晃去的大乳房,而是他们太不在乎了。   按照我的身份,头一节课我就给学生们跪下,告诉他们我是大家的奴隶,他们可以任意地对待我,然後才开始带他们朗读课文。还要记住,在整节课中我是决不能坐下的。   那几个高一些的班级很快就明白他们根本用不着听我说的任何话,要是我提问说短语TAKEBY是什麽意思,那个不知道的小子就汇瞪起眼睛说:“跪下,女奴隶!”我就只好跪到他身边的过道里,然後他会顺手抽我一个大嘴巴,说:“就是这个意思,奴隶!”他还小,总算没把“母狗、婊子”什麽的说出口。   後来,我一进门他们就喊:“跪下,女奴!”然後整个班管自己玩闹,对我说:“把教鞭拿过来,躺到课桌上去,分开腿!”我一一做了,他们问:“挑个地方,抽你哪里?”   “还是抽女奴隶的背吧。”我恳求说。“不!抽好玩。”他们试过好几次了,知道女人难忍的地方在哪里,於是大家轮流抽我的阴户,凭着勇敢的探索精神试着往深处捅进去。孩子们不知道轻重,扎得我在课桌上扭来扭去地乱叫。这一回到底给窗外经过的吴校长看到了,在这之前不管学生怎麽胡闹,我从来没跟人说过。   和许多出身农民的大人物一样,我的主人对於读书这件事非常非常认真的,在学习时这样地胡闹,即使是对下贱的奴隶,也决不能许可。吴校长问我是哪几个学生带的头,我不肯说,他带了那两个常驻学校负责学生军事教育的军官到教室里去转了一圈,揪出了十来个男孩,让他们在外面的操场上并排跪了一节课时间,不停地互相掌打嘴巴。   吴校长代表董事长宣布:在上课时间里不准把林青青老师称作奴隶,不准对林青青老师下任何命令,不准──为了防患於未然──不准与林老师有任何身体接触。碍於身份,我不能亲自责罚学生,但是责成林老师,也就是我,如实向吴校长报告所有的不轨行为,凡在林老师的课时里捣乱的学生,将受到校方加倍严厉的处罚。   不过我知道,主人决不肯轻易地让我多得到一点尊严。果然,吴校长继续转达董事长的意见,由於林青青老师确实是一个卑贱的奴隶,确实必须使她牢牢地记住自己的身份。决定在每天全体学生出早操时集合起来观看对我的鞭打,二十下,由驻校的军人执行。   他随随便便就把我每日的惩罚加了一倍,这样可以保证在我的胸腹和肩背上总能有足够多的青黑和深红的鞭痕交织在一起,就像是一块云石上的花纹。那些呈深红色的伤处,在一整天中都会湿漉漉地往外渗水。   晚上晚自习结束後,学生同样集中十五分钟,看完晚上对我执行的另二十下皮鞭。   在此之前的一个月里,我这个励志中学的代课教师是每天上下班的,每当我住在腊真这边的时候,腊真的军营就是我的家。晚上下课後我独自走出校门穿过镇子回家,我的士兵弟兄们还很有兴致地等在那里呢!因为主人与我在我女儿的问题上形成了一致,这时我已经可以在腊真镇内这样的范围里自由行动了。   一大早被值班的士兵拖起来一阵狠狠的鞭打,我再到冲凉房去洗一洗身子,因为这时我必定是满身秽物,然後赶着去上班。把长长的脚镣提在手里,光着双脚走在大路上,摇晃着赤裸的双乳对早起干活的邻家女人们打招呼,真有点像是一种朝九晚五的正常生活!   按照这样的日程安排,每天责罚的鞭打是在军营里做的,现在我的主人确定了应该放到学校来做。而且他还发现了一个大问题:规定我每天晚饭後必须用木棒自渎这件事被两边都漏掉了,当然得在学校里做这事!   後来吴校长邀功似的告诉我,到了这时他勇敢地与我的主人争论了一阵。无论如何,对於一间中学来说,这是太过份了。直到我的主人对他喊叫出了那句一针见血的话:“你以为我要一班养花弄草的科学家吗?我要的是能读懂命令的强盗!”   这就不必再争论,事情就这麽定了。我主人对吴校长的话表明了他另一半的真实想法,他让我到那里去并不只是为了让我给人教点英国话,他是为了让他的男孩们得到一个提前适应邪恶人世的机会,早早地学会人与人之间的残暴关系。   好心的吴校长还是为我争取到了一个优惠,他总算说服了我主人,每天回到军营去过夜太摧毁我的精力了。我根本没有备课的时间,也不能给人看作业,谁在这样的情形下都不可能讲出一节像样的课来。   主人终於答应暂时地免掉我一向负担的营妓这一部份工作,不过也不能让我白白地占便宜。“让她在校园里无聊地荡来荡去,那个警察的小婊子不是跟一个普通老师一样了吗?总得做点什麽才能叫她记住你的苦心吧!”他对老实的吴校长说。   吴校长给我在学校围墙里准备了一间卧房,就我一个人住。在我这四年的性奴生活中,这是仅有的一次,我竟然得到了一间房间,还有一张床。交换的代价是:菲腊从他那里找来另一副脚镣,跟我一直戴着的这套偏长的不同,它很短,一共就三个链环,全部拉直了最多四十公分,但是每一个巨大的环圈都沉重得像是一个实心的铸铁块。主人知道一年多下来,我对原来身子上的那整套锁链已经很习惯了,要叫我难受就得增加份量。   把它带来给我的巴莫躲到我的寝室里干我的,这毕竟是在学校里,即使是巴莫也懂得要注意一点。做完以後,我把腿伸直了等着他给我锁上。   “小母狗,”脱得精赤条条、长着一身健壮肌肉块的巴莫告诉我:“这东西自己就有七公斤重,可是最有趣的还不在它的份量。”他拉开了脚环的两个半圆给我看它的内侧:里面竖着一圈尖细的钢刺,足有半厘米长,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我们上一次用到它是为了对付一个来刺杀老板的T国人,那家伙空着手能爬上三层楼高的砖墙呢!”他炫耀似地说。   “你们就用这个来对付姑娘?”我回了一句嘴。   “是啊,是啊!”巴莫显出很得意的样子:“用来对付警察的姑娘。”   原来的脚镣铁圈卡在我的脚腕上,现在这副并列着叠到上面,箍住了我的小腿肚。巴莫冲着我的脸露齿一笑:“太痛了就叫两声,警察的大姑娘。”他用手把两个半圆往一起压,“”地一声锁上了。   尖利的刺痛直入骨髓,我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光脚套在大铁圈里抖得像一只垂死挣扎的鸭子:“哎呦……巴莫叔叔……哦……痛……痛……”他握起了我的另一只脚腕:“做完它吧。”也是“”地一下,我的人已经瘫倒在了地上。   它,再加上我原来的脚镣,的确很重,拖坠着我几乎抬不起脚来,还有,一抬脚就痛得要命。   “现在你不用每天回军营去当婊子,用不着到处走来走去的啦!”他再把一副不钢手铐搁下,锁孔里插着钥匙:“老板说的,一下课你就得带上它,钥匙交给学生管着,不管吃喝拉撒都不能打开。就是上课那一阵子可以放你一马。”   就是说,除了我手上那一公尺长的铁链子外,再把我的手整天铐在一起。   我坐在阿卡老师边上看书。在公共场所坐下是违反规定的,不过这里都是老师,大家对我不那麽苛刻,也不会四处去对别人说。我小心翼翼地在办公桌下安置着我的脚,脚镣圈并不是割肉用的大锯子,那些就像缝衣服针一样细的钢刺可能是在内圈上打洞,再一根根地插下去焊住的,又紧又细地扎在我的小腿肌肉里面,都不怎麽往外流血,就是痛得不能动脚。   下一节有我的课,早早地我就得起身往四班的教室那边挪动过去。我用铐在一起的手夹着书本,有时还有一堆练习本,在过道里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身体的平衡。要下一个决心才把一只脚贴着地面滑出去四十厘米,再绕着弧线把後面那只脚拖上来,这麽一个来回就能痛得人要哭出来,歇上一会儿再来下一轮。   下课的学生们在我旁边跑来跑去,在我的两只赤脚之间是三个拉直了的大铁环,在她们後面还跟着第一副脚镣拖在地上围绕成的大半圆。走进教室里眼泪已经流得我满脸都是了,我的手带着手铐再拿上书,想要擦一擦都难。我往讲台前跪下说:“李小正,求您给女奴隶打开手。”按照主人的意愿,手铐的钥匙在当天值日的学生中传递,上课时给我打开,一下课就锁上。这样可能可以培养孩子们看管囚犯的责任心吧!   既然我现在住校,下午下课後就让我清洁教室和教师的写字间了。这跟我过去给惠明寺干的活比起来到不算什麽,只不过现在我的手是被铐住的,再加上两脚又重又痛得走不了路,从机井那里提一桶水回来都是一项大工程。两手铐紧在一起很难用拖把,擦过全部课桌後,我清洁地面的方法是跪下去也用布擦。九、十月份的天气并不是很热,可每次做完之後,汗水能把我淋得从头发梢湿到脚趾头。并不是没有老师和学生想要帮我,不过驻校军官很快就会告诉他们:让我独自做是董事长的命令。   要是我不赶在晚饭之前弄完这些就没饭吃。每天晚上,教师和学生在一间兼作礼堂和餐厅的大平房里集体进餐,允许我走进去和他们一起,不过是孤零零地跪在最前面的空地上,地板上放着我的碗。像在军队里一样,吃饭是有时间限制的,大家结束之後一起列队出门,立定转身後面对着他们的林青青老师。   在这之前,我必须先退出来,对着大门跪好,然後面对全体师生把自己的阴门拨弄开,把一寸粗的木棍插进去,大声数数:“一”,把木棍拔出一截再插回去,说:“二”……   可以算得上自我安慰的是,我的老朋友阿昌和巴莫他们都不在这里,我不是非要尖叫着把自己弄得翻倒在地上抬臀挺腹、手脚抽搐才能过关,只要平淡一点数到一百就行,这样能省下不少力气。   然後喊口令的军官解散这支队伍。   虽然有这麽多的麻烦事,但是我毕竟有了一个自己的小房间!我这四年中,最最幸福的时光就是在励志中学里的这些个夜晚了,我可以独自坐在一张铺着红格子床单的小床上,只要是我自己愿意,还可以随随便便地躺下,再往我精赤条条的光身体上裹上一条毛茸茸的大毯子。要知道,在这四年里大家准许我用屁股坐下都是一个大恩惠呢!   床单是吴校长借给我的,连同上面放着的那个大枕头和那条毯子。我是一个真正的奴隶:我没有一分钱的私人财产。一个人独自生活的那些必须品,小低柜上放着的杯子、牙刷和肥皂,再加上挂在上面的毛巾,这都是我的同事们送给我的。不过他们反正不会送我衣服和裙子,所以我这个小家里也就没有衣橱。   桌子上放着唯一一件带点女孩气的东西:一面木纹框的小镜子,阿卡送给我的。对着它看着自己的脸发呆,听着外面池塘里传出来阵阵蛙鸣,真会让我想起上大学时的女生寝室来。   中间这样的小天地还要被打破一次。九点钟晚自习结束,我在八点五十的时候放下书夹好书签,慢慢地走过空场去,我要去当着学生的面挨那二十下鞭子。   打完了以後全身都痛,我费劲地把一大堆铁链从地下搬到床上,往床头靠下接着看书。又是吴校长,借给我好多华语书,乱七八糟的什麽都有,比方说《我是如何搞垮巴林银行》,不过更多的还是十九世纪的欧洲小说。我尽力试着沉浸到里面去,麻醉自己一小会儿。   再下去就会有人轻轻敲门。我的门是没有锁的,不过来作客的是斯文的教师们。每到那一刻,我都得用很大的努力才能克制住自己,不要从床上跳起来跪到地下去迎接来人,那已经被训练成我的本能了。在这里我可以只从床上坐起上身来,用戴着铁铐的手抱着膝盖轻轻说:“是谁呀?请进来吧。”声音对门外的那个小子来说大概可爱极了。   於是,正是那个害羞的阿卡老师微笑着推开门,反正屋里也没有椅子,他就只好坐到床沿上靠我腿的那一头,没话找话地说:“在看什麽书啊?”一边手就放在我的膝盖上了:“哎呦青青,你的膝盖可真结实啊!”   老实一点坦白,这里的每个教师都上过我的床,除了吴校长,他的确是个好人。我不能算是被迫的,在这样的小地方,到了晚上男人们会很无聊,要是他们到我的房间里来坐坐,然後顺着床边朝我移动过来,以我的处境是不可能去拒绝的。要知道,他们本来有权直接命令我趴到地下去撅起屁股来。和营地的那帮家伙相比,他们可要温柔得多了。   阿卡老师已经在搓揉着我的乳房了,“哎呦,你的大奶子可真粗糙啊!”就算他心里正在那麽想,他也没有说出来。那时我的乳房已经被完整地剥过一次皮了,上面横着竖着满是刀劈斧凿一样的斑痕,像是用一块石头雕刻出来的。他像变魔术似的拎起一把钥匙在我的眼前晃,这是他们每次都玩的老花招:找那个值日的学生借来我手铐的钥匙。   他一边给我打开手铐,我一边吻他细长的手,然後我就把他的衣服扒掉了,阿卡老师爬到小床上来平平淡淡地跟我玩儿上一会儿。不过他没法把身子下面的姑娘那两条腿分得更开一点,只能是四十厘米,脚镣的钥匙在军营,不在学校。   为了照顾他们,我得把膝盖朝外翻,以便他们能完全插入我里面,我也不能把腿伸起来勾住他的身体。   考虑到学校里住着六个单身男教师,每天晚上林青青老师家里都有客人来,而且每一个人在一个星期里并不重复,我猜,他们肯定是有某种规则来确定次序的,不过我从来没有问过他们。   他们知道我从来吃不饱,这时候总给我带点镇子上买的小饼乾和果汁来。做完了以後我钻在今天轮到的那个男人怀里,像老鼠一样拼命地吃。吃完了就把他赶出门去,我再接着看一会儿书。除非是……就像今天。   我在小阿卡的大腿上动了动身子,他朦胧地咕噜着:“青青?”我转过身来环住他的腰,摸索着在他光滑的背上找他的脊椎骨,手上的铁链留在前面绕在他的肚子上。他坐在床边往後靠着墙,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他那东西又一次竖立起来,顶到了我的肋骨上。我沿着他的肚子舔上去,朝上看着他的小眼睛:“你想试试奴隶姐姐的嘴吗?”他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我跪在他身下慢慢地弄,他要快来了,我就松开他,问他:“每天看姐姐挨打很有趣吧?”   菲腊在区政府的时候,曾经让我跪在床头给他念男人杂志里的黄色故事,他自己则脱光着躺在床上做白日梦。在那些故事里,被强奸的女人会一次接着一次没完没了地达到性高潮,那根本是瞎说。在军队营地里,我经常连续地被奸污几十回,我躺在那里需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一动不动地听任他们乱搞,要是他们每个人摸摸弄弄的就能让我发作一次的话,我哪里还有力气活到今天?一般我的身体根本就没有反应,最多是身体有点发烧、阴道壁抽动两下而已,那些男人们在我身上狂喊乱叫着扭来扭去是他们的事。   女人的身体是世界上最神秘的东西,就连我自己都控制不好它。只是一个月中会有那麽两三次,突然地会觉得特别地想要,从心底里颤抖着出来渴望要人抱紧我。不管那时正好轮到我身子上的是谁,哪怕他是最凶的阿昌或巴莫。那几分钟里会觉得爱他爱得想要大哭出来,哪怕让他下狠劲地打死我也心甘情愿。   在学校的那一阵,我有时候对阿卡就会变成那样:最後我把他冒出来的那些东西全咽下去了,我们两个赤条条的身体缠在一起挤在那张小床上。“今天晚上不要走,抱紧姐姐呀!”我握着他的手数我身上的鞭伤,一条一条地发粘。   “姐姐全身都痛,”我哼哼唧唧着说:“心里也痛。”他开始给我舔起来,一直舔到痒得我笑出声来:“现在不痛了。……明天就是周末了吧?”   周末晚上没有晚自习,学生都回家,我也得回家。我是带着两副脚镣沿着镇中的大路慢慢拖回去的,路两边一闪一闪的是居民家里昏黄的灯。   五十多个弟兄在等着我呢!一个星期没见,我叉开腿躺下以後,直到明天中午前就不用起来了。这跟我过去每天回营地,陪着士兵们懒散地玩儿上二、三十回可不一样,男人们狂暴得就像一群狮子。   中午他们给我弄点吃的,接下去慢一点来第二轮。这一轮就有花样了,用我的屁眼啊,叫我爬起来用嘴吮啊什麽的。站在旁边看着等着肯定很无聊,於是围着的其它人再想主意折磨我,我正含着一个小子的阴茎,後面的人就用香烟头烫我的肩和背。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这样再做上一天一夜,到礼拜天下午我就躺在地上动不了了,这时候还想干我的弟兄见我没什麽反应了,就会不高兴,士兵们拎起我的脚捆到窗户的铁栏杆上去,找了个铁皮漏斗插在我的阴道里,拿着热水壶往里面倒开水。还好是隔夜的,他们也不想把我烫死,就是要把我弄得又红又肿;还有,等会儿干我的时候可让我痛得直叫。